容易。
她沒有用多大的力,但穆容冽明顯的受不住這力而飛了三米遠。
幸好,臺上的地方夠大,穆容冽並沒有摔下臺,只是躺在邊緣上,手捂著肚子,好看的面容此刻全扭曲在一起,臉色難看,手裡的劍早已被絲線纏住最後因他飛起而掉落在臺上,發出“哐當”一聲響。
臺下的人都沒想到這個轉變,都有些嚇呆了,直直的盯著那個倒在臺上的冽王,那麼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卻被一個嬌小的女娃(稱女娃一點也不過分)給踢倒了,那麼狼狽,那麼無力。
臺上的南宮美雪一群人一驚,大喊著:“王爺。”
人群裡慢慢的回過神來,開始騷動,一些異國的人更多是在看戲,見狀露出得意的笑來,堂堂北穆國的戰神王爺也不過如此嘛,一個小女人就可以把他打倒,真是……
穆容冽沒想到自己那麼不堪打,剛才那幾腳真重,他根本無法起身,嘴角還淌著血,他乾咳了幾聲,心裡悶悶的,真不該小瞧了這人,連他都可以那麼輕易的打敗,那御術,實在是不敢恭維,現在細想,剛才自己未免太輕敵了,本以為自己是在消耗對方的體力,卻不知這是對方給的計,一步錯真是步步錯。
南宮如歌看著穆容冽,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嘴巴張合著:“這是還你的三腳,廢物!”
穆容冽起不來,無法再決鬥,裁判判了南宮如歌勝,穆容冽沒有再去理誰輸誰贏,而是想著她那句話的意思,雖然她的聲音很小,臺下又那麼吵,可他卻清楚的聽見了她說了每一個字,什麼叫‘還你三腳’?為什麼她會說這樣的話?
“你是誰?”漸漸的撐起身子,穆容冽問道。
南宮如歌,“嗯?你說什麼?”她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又或者說不想跟他廢話。
“你到底是誰?”
“故人,你得罪過的故人。”
對,就是故人,小時候他一直得罪的人,現在長大了也得罪的人,給你三腳已經很仁慈了,頂多在床上趟個十天半個月而已。
故人?
一直到被身邊的人給攙扶回家,穆容冽也在想著這兩個字,故人?什麼故人?他什麼時候得罪了人,還是很久以前的事,很久以前他應該還很小吧,記憶中,他什麼人也沒得罪,為什麼他會這麼說,難道他認錯人了嗎?
也許,只要這人不說,穆容冽想,他這一輩子也猜不出他是誰,只是那雙眼睛似曾相識,難道他真的是得罪過他嗎?
早上第一組的最後一個,南宮如歌很快也解決了,順利的拿下了這十進二的第一個名額,只等下午比出最後一個人,明天他們就進行最後的比拼。
這四國御賽畢竟比的是御術多一些,所以除了五十強進十強的時候要比文之外,後面的都不用比文。
南宮如歌報的是南齊國的人,所以贏了之後,那些呆在北穆京城的南齊人都特別的崇拜南宮如歌,人人歡呼,想請她去吃飯,只是被南宮如歌一一拒絕了。
她要低調,低調,做人就是要低調。
今天她心情很好,終於可以教訓了一下穆容冽,雖然只是一下,但也比沒有教訓的好,她從不會輕易的對付敵人的,她要讓欺負她的人慢慢的受罪,然後,讓他們這輩子都後悔為人,更後悔為人後對她這般。
“你今天心情不錯,打贏了就這麼開心嗎?”剛進院子,蕭墨溟就看見一臉笑容還哼著曲子的南宮如歌。
南宮如歌看了他一眼,沒有再理他,這裡根本就阻止不了他進來,那就沒必要再和他東拉西扯那麼多,他要幹嘛,隨便!只要別撞她槍口就行。
“我跟你說話你沒有聽見嗎?”蕭墨溟沒有腦,語氣輕輕,絲毫看不出他會生氣的樣子。
南宮如歌挑挑眉,說:“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