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有可能,歌兒從小就傾慕你,憑著這點,母妃認為你若要奪回歌兒是有很大的勝算的。”
穆容冽只是點頭,“兒臣謹聽母妃的教誨。”
他沒有說不願意,也沒有說願意,但這話很明顯是願意了,此時,君如婉那臉上踩出現些許笑意,淺淺的,帶著莫名的情愫,別人看不清。
三人又是好一陣閒聊,只是後來君如婉剛醒來,有些累了,便想休息,蕭墨溟剛好在她說困那時來的,只是匆匆給這位娘娘道了聲好就出去了。
“主子有心事嗎?”身旁的迅灝很會觀察主人的臉色,蕭墨溟稍有點不對勁他就看出來了。
“沒事,就是有點困惑。”
“困惑什麼?”迅灝不解,主子困惑的事一直都很少,除非關於南宮如歌這未來少夫人的事。
他也忘了是啥時候開始會把南宮如歌稱為準少夫人的了,只記得以風是這麼叫的,他當時還不明白,主子說,準少夫人不喜歡王妃這個稱呼,說是這稱呼不好,聽起來像主子要娶三妻四妾的感覺,所以很反感這名號。
主子是個不拘小節的人,對王爺這稱呼可有可無,所以,他讓他們都叫準王妃南宮如歌為準少夫人,他只是主人,而他妻子只是夫人。
蕭墨溟只是停了停話,看著迅灝和以風,問:
“今日見了那名婉妃,你們可有瞧見有什麼不妥?”
兩人不懂,木木的搖搖頭,齊聲說:“沒有半分不妥。”只是一個美女的婦人。
在他們心中,女人一般份兩種,美的和醜的,其他沒區別,就是個女人,性別不一樣罷了。
蕭墨溟嘆了口氣,知道這兩個手下其實也是個木頭,很多事情還不如他懂,嘆了口氣,“本尊覺得問你們是在詆譭本尊的智商這玩意兒,本尊自己摸索。”這智商還是歌兒教他的呢。
迅灝腦子靈活,反應較快,當然知道主子這是在罵他們笨,以風思量了半晌,白白的問,“什麼是智商這玩意兒?”
迅灝藉此機會報仇,在他頭上不經意的一敲,道:“罵你笨啊,傻子。”
以風覺得自己一直都非常聰明的,特別是比迅灝聰明三分,現在卻被人家當面罵笨,還被敲了一記,很是氣惱,像個大男孩氣惱回覆道:
“你才是笨蛋,天字一號的笨蛋!”
天字一號是他們知道的屬上層的人,這樣說來,迅灝就是上層笨蛋,就是大笨蛋,迅灝可沒那麼容易被激怒,對他很‘無心’的做一個鬼臉,然後繼續找主子問,“主子,你且把你的疑惑說來聽聽,或許迅灝可以為你解一二的。”
“笨蛋還有這本事?”以風反問。
蕭墨溟笑笑,沒有答話,這兩人,只要在沒人的時候,就會如現在這般,小打小鬧,要不是他們都是男子,他還挺像把兩人配一對的,天天打罵,他心情也是舒暢的。
雖眉眼帶笑,可是現在蕭墨溟最擔心的還是他的歌兒。
剛才看見那婉妃,他總是感覺她有幾分熟悉,可是這婉妃昏迷六年,他六年之前卻沒有來過這北穆國,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腦海裡出現那個喜歡惱又喜歡笑的人,他才知道這熟悉感從哪裡來?原來,歌兒長的和她竟然有三分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步履匆匆,蕭墨溟讓人和皇帝說了聲出宮,就往京城的丞相府而去。
南宮嚴一路上心情都不大好,剛到大廳,新的管家牧由泡的一壺好茶,趕緊的端了上去。
南宮嚴哪裡還有心思喝茶,揮手道:“給我把三小姐叫過來。”
“是。”
“還有歌兒,以及美雪和二夫人。”
“是。”
不一會,南宮美茹便來了,一隻手上次被南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