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禍上身才會如此說,否則的話他肯定會用別的方法去做,比如說提出輸的人自廢武功這種瘋狂的特殊比賽規定。
龍徹上前拍拍阿爾法的肩頭道:“先不說你我是朋友,單憑他們這種做法就足以把他們廢了,只是他們的功夫不知如何。”
阿爾法道:“功夫不知道怎樣,內力和你差不多,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修·伍德道:“我也來吧!”他在得知阿爾法居然比他還要慘時就已經暗暗吃驚了,那一段的低潮期他是靠著三個好朋友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撐過來的,而阿爾法沒有靠任何人就這樣走了過來,同病相憐外加驚佩之餘順便幫他一把,菲勒泰斯走在後頭眼神閃爍不定,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對了!”修·伍德忽然想到一事問:“你這幾天住哪裡啊?不是又跑去住客棧了吧!”
阿爾法漫不在乎的道:“陳家武館,不要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修·伍德拍拍阿爾法的肩膀道:“我越來越覺得你很奇怪,一般人是不會剛比完武之後跑到自己的手下敗將家住的,尤其你所用的方法又是這樣。”
阿爾法道:“要不是老頭帶我去我也不可能去,別提了,做不做?”
龍徹道:“好!”
修·伍德笑道:“當然。”
菲勒泰斯緩緩的點了個頭,阿爾法輕輕的道了一聲“謝了”,不過聲音小到只有夏亞聽見,破裂了的關係似乎有複合的跡象。
一出場,觀眾立刻爆出漫天震響,從其聲勢判斷,有九成的人是衝著菲勒泰斯這位“美女”而來的。
“我先上場。”阿爾法撂下這句話立刻上場自然而然的將所有的生死榮辱拋開,集中所有的精神,腦海裡只剩下要將對手廢掉這個念頭。
從葬隊中走出來的果然是李定國,他依然帶著那一副殘忍的笑容道:“哼哼!要不要來個賭賽啊!”
阿爾法皺著眉頭道:“什麼賭賽?”
李定國笑道:“以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哪一隊輸了就要自裁如何?”
阿爾法道:“你神經啊!誰有空跟你玩,要這樣做乾脆就直接把對手殺了不是比較快,乾脆來賭對方的武器,誰輸了就把武器交出來如何?”她突然想到自己父親的武器不能落入這種人手中。
李定國眼神先是閃過嘲弄的神色,接著就是訝異,他沉吟道:“嗯……我先回去問問。”
阿爾法也走回自己隊上告知這個決定,修·伍德的武器本來就是阿爾法打造的當然沒問題,龍徹也表示贊成,菲勒泰斯則是依依不捨的看著白玉笛子,接著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阿爾法轉頭問龍徹道:“你的傷勢如何了?”
龍徹道:“昨天就已經痊癒了,你的藥真的是強的不像話。”
阿爾法傲然道:“那還用說。”然後走往擂臺中央。
李定國也走回來道:“可以,反正你們也贏不了。”
阿爾法漫不在乎的道:“那可不一定。”兩天的練習使他可以在零距離的情況下發揮劍霸天下七成的威力,加上攻其不備應該可以達到不錯的效果。
私下賭賽也是特殊比賽的範圍之內,兩隊將所達成的共識告訴裁判,並請裁判當公證人,即使賴賬也要看惹不惹的起那魯雷克這個國家。
比賽開始,李定國平淡無奇的一件削來,知道了阿爾法的內力不怎麼高明自然是要迫其硬拼,這叫以己之長、攻敵之短,只是他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就是阿爾法的招式並非完全都是以內力為主,有時更可以超越內力的侷限,“劍霸天下”。
排山倒海的氣勢將李定國的內力倒卷而回,加上劍霸天下的強力攻擊,使李定國甫出手便受了重傷,錯非他手上的龍吟也是難得的好劍,這一下就可以叫他劍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