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乃是護衛公主和侯爺的安全,所以每日每刻都要小心謹慎!”
立刻有人冷笑道:“韓副使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覺得國舅府還不安全?”
韓漠神色平靜,淡淡道:“韓漠並沒有如此說。國舅的府上,自然是安全的,只不過韓漠蒙我皇聖寵,擔任使團副使,所以韓漠出京之前,乃是對著此刀發過誓,刀不離身,人不離刀,時刻以侯爺的安全為重。若是一切安全,自然是極好,若是出了意外,韓漠自然是要拼了性命,也要護衛侯爺的周全!”
“韓副使,你可知道,國舅府從建造至今,還沒有人能夠帶著武器入府!”國舅身側一名長著山羊鬍須的官員冷聲道:“本官勸你還是將武器交給部下,否則……!”
“否則如何?”韓漠並不示弱:“這位大人的意思,是不是說,本將若是不解下佩刀,便不能入府?”
那人沒有回答,卻是冷哼了一聲。
一時間,慶國眾人都是交頭接耳,大部分人都顯出不滿之色。
曹殷終於笑道:“諸位或許不知道,我們這位韓副使性子倔強,有些事情,就是本王也勸說不動。不過話說回來,御林軍將士刀不離身的規矩倒是事實!”
“這裡是慶國,可不是你們燕國。”立刻有人叫起來:“到了我大慶國,就得守我大慶國的規矩!”
一時間,雙方竟然因為佩刀之事,僵持在門前。
國舅一直只是淡淡笑著,並沒有說話,此時終於抬起手來,示意眾人不要再爭,笑道:“並非什麼大事,何需爭論?”向韓漠道:“韓副使乃是少年英傑,佩刀入府,反倒更讓我見識到韓副使的英氣。來來來,侯爺,韓副使,盛宴已備,還請入府把酒言歡!”
竟是上前來,親熱地牽著曹殷的手,相攜入府。
眾人見過就如此說,也不好再爭,只是不少人卻都是冷視韓漠,只覺得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過無禮。
韓漠見國舅竟是表現出如此大度的氣魄,反倒是微皺眉頭,自從見到此人,從頭至尾,此人都表現的熱情大度,很有君子之風。
如此人物,反倒是更難應對。
一行人進了府內,往中廳而行,沿途所見,亭臺樓閣,小橋流水,假山玉石,佈局錯落有致,雍容大方,更是點著無數燈籠,整個國舅府亮如白晝,亦是唯美異常。
韓漠所見,心中卻是知道,這國舅府的豪華氣派,燕國只怕沒有任何一座府邸能夠相比。
片刻之後,一行人終是到得國舅府中廳,一入廳中,給人的感覺便是大氣寬闊,空間巨大,比之一般的客廳,竟是要寬闊數倍,而且頂部也高出許多。
兩側都已經擺滿了案幾,古木古香,其上亦是擺滿了瓜果酒水,每一側都有兩排案几,四排案几加起來,竟是有四五十個座位,每一個座位旁邊,更是跪坐著一名侍女,四十五名侍女清一色水白色的輕紗薄裙,梳著墮馬髻,清秀甜美,肌膚白皙,就如同點綴在中廳裡的幾十顆耀眼明珠,見到眾人進來,這些侍女都是身體前傾,雙手伏在地上,極為柔順。
除此之外,廳中各處竟然放有不少白玉製成的玉桶,韓漠從一隻玉桶邊經過,卻是看到玉桶裡面放著冰塊,怪不得一入廳中,就讓人有一種極其涼爽的感覺。
不得不說,慶國人的奢華,遠超燕國!
主座竟是設了兩尊案几,一左一右,國舅牽著曹殷的手,安排在主座的左邊坐下,韓漠則是安排在左首首席,燕國禮部侍郎宋世清則是在左首次席坐了。
等國舅在主座右邊坐下,眾官員才紛紛落座,不少沒有穿官服的錦衣長袍之人,有些竟是坐在慶國官員的上首,而慶國官員似乎並不介意。
韓漠正猜測這些人的身份,國舅已經笑著介紹道:“侯爺,韓副使,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