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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來那不是璞君,而是一名長得和璞君相似,又吞噬了璞君魂魄的新鬼王。

奚朔端起被他晾到不會燙口的湯藥,轉身看見胥君終於醒了,他走到床邊單膝跪下,十分自然地問道:「胥君是想要自己喝,還是我來餵你?」

胥君懷疑自己這一睡把耳朵睡出毛病了:「你說什麼?」

「啊,不好意思,冒犯胥君了。」奚朔嘴上說著不好意思,臉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來有這種意思,「在胥君昏迷的這一個月,每天都是我來親自給胥君餵藥,一不小心就習慣了。」

胥君接過藥碗一口氣喝完後對奚朔說道:「這件事應該由我府上的下人來幹,怎麼能勞煩璞君呢。」他幻化出一身青衫,下床將空碗放在桌上。

奚朔仍然單膝跪在床邊,聽了胥君的話他低低笑了一聲:「我以為胥君會想要在醒後的第一時間看見我,所以才會不眠不休衣不解帶地照顧胥君一個多月。」

胥君十分詫異地看向奚朔:「你怎麼會這麼說?」

「是啊……我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奚朔站起身平視著胥君,「我以為胥君應該清楚才是。」

奚朔這時候已經完全不是跟胥君初遇時的樣子,現在的奚朔跟胥君差不多高,眉目和璞君至少有七八分的相似。

胥君看見奚朔的樣子,有一瞬間的晃神。

奚朔笑了,笑起來之後奚朔的樣子更像璞君了:「難道胥君不是看中了我的長相?」

聽見奚朔提到璞君兩個字,胥君的臉白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如常。胥君故作若無其事道:「你怎麼會這樣想?」

奚朔坐在桌邊低頭擺弄他的袖口,好像能擺弄出一朵花一般:「在胥君昏迷的時候,閻羅王派了個代表過來問阿鼻地獄發生的事該如何處理。我不知道胥君都是怎麼處理的,所以去了胥君的書房。」

「胥君的書房」這五個字被奚朔加重了讀音,胥君脫口而出:「不可能!我用……」他又想起來璞君的魂魄被奚朔吸收掉了,於是沒有接著說出書房門上是璞君獨創的禁制,只有他和璞君能夠解開。

奚朔抬起頭睨了胥君一眼,揚唇一笑後走到胥君面前,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湊近胥君,一字一句說道:「我和璞君,你現在分得清嗎?」

奚朔嘴唇張合時的熱氣盡數掃過胥君的臉,那吐息像是帶著特效麻藥,讓胥君被掃過的肌膚瞬間失去了知覺。胥君看著那和璞君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睛,倒映著自己面容的瞳孔彷彿一個黑洞,幾乎要將胥君整個人吸入其中。胥君一時間理解不了奚朔話中的意思,也忘記了掙脫開奚朔的禁錮,更遑論開口。

奚朔更加靠近一些,兩個人的雙唇幾乎要貼合在一起,他壓低嗓音帶著無盡的誘惑問胥君:「去完書房之後,我一直有個疑問……胥君究竟想要怎麼稱呼我呢?瑾君?還是說……璞君?」

說完他吻了上去,輕巧地用舌頭撬開胥君的牙關,給了胥君一個纏綿悱惻極盡溫柔的吻,然後在胥君反應過來前又退了出去。等奚朔退出去後,胥君才後知後覺的嘗到了大紅袍餘韻的味道——濃濃的清香帶著一絲甘甜,從他的口腔一點一點地攻城略地,最終佔據了四肢百骸。

直到這時,胥君才終於回過神來,他惱羞成怒一揮袖袍想要甩出一道鬼霧,卻被奚朔用鬼霧及時吸收。那些鬼霧在吸收了胥君發出的鬼霧後並沒有退散,反而順著奚朔的心意纏住了胥君的四肢。

胥君被纏住後動彈不得,掩蓋情緒的面具終於有了一絲裂縫。他面帶一絲怒意質問奚朔:「你在做什麼?」

奚朔沒有直接回答胥君的問題,他仍然鉗制著胥君的下頜,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說道:「自從我見識到了胥君的書房,便一直是用這種方式給胥君餵藥。這還是第一次在沒有藥草苦味的情況下和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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