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生而畏懼。
她的話音輕輕落下,衛文繡竟然自覺的閉上了嘴巴,真不敢再胡亂罵半個字。
隨即,衛長蕖將視線從衛文繡的臉上,移到姚氏的身上。
她道:“姚老賊婆娘,你還真就說對了,你們老衛家的人在我的眼裡,連個屁都不如,我寧願將東西給外人,給要飯的,哪怕是拿去餵狗,也不會白白送給你們老衛家的人,因為你們老衛家的人讓我覺得噁心。”
衛長蕖淡淡說完,姚氏聽得心裡簡直是氣死了。
她嘴巴張了張,想說些什麼話,但是看著衛長蕖那張冷得發寒的臉,又閉嘴不敢開口。
衛長蕖繼續道:“姚老賊婆娘,你肚子裡的那點壞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別想著挑唆別人上我這裡來鬧,來要錢,沒用的,我今晚還就告訴你了,就算是你牽只惡鬼來,我也敢扒他三層皮,所以,你就省點心,別總是挑唆這些潑婦上門了,就你們這些潑婦,來一個我打一個,來一雙我打一雙。”
衛長蕖說完,伸手輕輕拍了她的那張老臉。
雖然是輕輕拍了拍,姚氏卻感覺臉上像是有把刀子在割肉一樣,她嚇得身子瑟瑟抖了抖。
衛長蕖收回手,眼神一凝,突然怒道:“還不快滾,難道是要等我將你們兩個賊婆娘丟出去嗎?”
“我……我這就滾。”
姚氏嚇得連嗓子眼都顫抖了,這時候她哪裡還敢再要錢。
只見她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顧不上去拉衛文繡一把,就像逃命似的晃晃悠悠出了山神廟。
衛文繡瞧著姚氏慌忙而逃,丟下她不聞不問,簡直是氣得牙癢癢。
姚氏居然敢這樣對她,看她回去不向自個的老孃告她一狀。
氣歸氣,衛長蕖冷冷盯著她,她也只好忍痛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再不敢提要錢的事情,灰溜溜的就出了山神廟。
其實姚氏並沒有走遠,她就在一個拐彎處等著衛文繡的。
瞧著衛文繡灰頭土臉的走過來,姚氏趕緊道:“二姑子,你咋樣了,沒有沒被那賤骨頭打傷?身上痛不痛?”
姚氏這話說出來,衛文繡聽得鬼火冒。
那賤骨頭下手這麼狠,她身上能不疼嗎?
衛文繡狠狠的颳了姚氏幾眼,責怪道:“大嫂,你剛才咋那麼沒良心呢,你咋能丟下我不管,若是我被那賤骨頭打死,就算你回去了,娘也鐵定不會放過你,一準將你浸豬籠了。”
雖然衛文繡出口惡毒,姚氏心裡惱怒也不敢再發火,前刻她已經做得不對了,若是二姑子回去告她一狀,她鐵定沒有好果子吃。
待衛文繡罵完幾句,消了氣,臉色稍微好看些之後。
姚氏才道:“二姑子,嫂子哪有丟下你,嫂子不是在這裡候著你嗎,”說著,姚氏露出一臉笑,十分討好衛文繡。
衛文繡輕輕動了一下胳膊,頓時疼得呲牙咧嘴。
想到都是姚氏挑唆自己上山神廟的,那賤骨頭下重手打她,都是姚氏害的。
想到這些,衛文繡怒目瞪著姚氏,道:“大嫂,你之前咋不說清楚,那老四房的賤骨頭這般厲害呢,你是安的啥心喲,是想害死我嗎。”
“二姑子,嫂子以為你很厲害,能收拾得了那個賤骨頭,所以……所以才一時大意,”姚氏瞧著衛文繡噴火的雙眼,吞吐說完。
衛文繡氣惱得將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若是早知道那小賤骨頭如此厲害,她就應該帶上自家那兩個小子一道來要錢。
姚氏察言觀色,瞧著衛文繡十分不甘心,小聲問道:“二姑子,現在咋辦,我們被那賤骨頭打了,罵了,可是半文錢都沒要到,實在是太不划算了,我被那賤骨頭打幾下,罵幾句倒是無所謂,可是那賤骨頭身為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