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捲起千層巨浪。
素風,穀雨,驚雷,閃電只覺得頭皮發緊,跟隨世子爺這麼些年,他們深知世子爺的脾氣,這一次,世子爺是真的惱怒了。
素風,穀雨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兩人同樣低垂著頭,異口同聲道:“屬下沒有保護好小姐,讓小姐受驚了,請世子爺責罰,屬下甘願領罪。”
衛長蕖見凌璟臉色不太好看,陰沉沉的,都能蓋過他臉上的日光。
其實吧,素風,穀雨兩小妞已經盡力了,若不是二人拼死相互,說不定此時,她已經在陪閻王那老兒喝茶下棋了。
真害怕凌璟一時怒起,真懲處了兩人,衛長蕖咧嘴笑了笑,拽著璟爺的胳膊,道:“凌璟,你先消消氣,啊。”
凌璟見衛長蕖笑得很獻媚,眉目一轉,視線落在衛長蕖的身上,靜靜的盯著她的巴掌小臉,等著她繼續說。
衛長蕖見凌璟側目盯著自己,更是咧開嘴角,將臉上的笑容拉得明豔一些,繼續道:“你已經將素風,穀雨送我了不是?那麼她們便是我的人,你怎麼隨隨便便就懲處我的人呢?這叫越俎代庖。”
“嗯,所以蕖兒是想替她們二人求情。”凌璟盯著衛長蕖,淡淡悠悠道。
衛長蕖認真的盯著凌璟,道:“算是求情吧,若不是她們二人拼死護我,今日,我恐怕難以全身而退。”
穀雨,素風二人聽了衛長蕖一席話,心中非常感動,更是認定了衛長蕖這個主子。
待衛長蕖說完,凌璟伸手攬著她的腰,溫聲道:“蕖兒,我有說過要懲罰她們嗎?”
衛長蕖望著凌璟,有些啞然……
凌璟見衛長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見她木訥的模樣,不由得勾唇,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稍重片刻,笑容沉澱在嘴角,再慢慢隱匿,臉色恢復前刻的冰冷,然後眼眸一轉,將視線移到素風,穀雨二人的身上,吩咐道:“往後,形影不離的護在蕖兒身邊,若是下次再發生今日這樣的事情,嚴懲不貸。”
“屬下遵命。”素風,穀雨二人同時領命。
“嗯。”凌璟點了點頭,道:“先起來吧。”
素風,穀雨二人領命起身,然後悄聲退至一旁。
“驚雷,閃電,你們二人速速去查那兩名黑衣人的下落,不管用什麼辦法,爺要抓活的。”凌璟單手攬著衛長蕖,背對著驚雷,閃電二人,冷聲下令。
“屬下遵命。”驚雷,閃電同時恭敬應聲。
有膽對蕖兒動手,不管那人是誰,他都要將那人揪出來。
衛長蕖凝眉思索一番,而後,挑著一雙清明皓月般的眼眸,望著凌璟絕世出塵的容顏,道:“凌璟,經過今日之事,恐怕那兩名黑衣人已經有所警覺,不會再輕易現身,這要如何查,想捉活口,恐怕是有些困難。”
凌璟眸光微閃,垂目向下,視線落在地上那把染血的匕首之上。
衛長蕖順著他的視線望去,見著她剛才丟在地上的匕首,彎腰撿了起來,問道:“這匕首有問題?”
凌璟凝視著衛長蕖手中的匕首,挑了挑眉,悠悠道:“今日,你若是沒有刺傷其中一名黑衣人,想要查到那兩名黑衣人的下落,或許還需要花些心思。”
“怎麼說?”衛長蕖瞟了一眼手中匕首,好奇的問。
她帶著這把匕首,也有這麼長一段時間了,這把匕首除了削鐵如泥,吹毛斷髮之外,也沒什麼奇特之處了。
凌璟見衛長蕖好奇,繼續道:“這把匕首曾在千年香中浸泡過,千年香香味極淡,若是不注意,很難覺察,一旦沾染上,香味數月難除,你用這匕首刺傷了那黑衣人,那黑衣人身上必然已經沾染上了千年香的香味。”
經過璟爺一番解釋,衛長蕖作出一副瞭然之態,更是覺得手中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