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骨兒嬌嫩的說道:“葉哥哥,你就答應我阿爹吧!”
“拓拔將軍,我……”
“唉,葉勇士請勿推辭,就當我拓拔野欠葉勇士一個人情,他日葉勇士有事相求,我拓拔野一定辦到。”
“既然如此,那晚輩就答應了。”
拓拔骨兒撒嬌道:“阿爹,那聯姻的事。”
“哼,此事我自會稟告國主。”
白衣笑道:“且慢,我想聯姻的事情不宜拒絕,拓拔姑娘若能答應嫁到西遼,也能給我們部署兵力爭取到時間,西夏的兵力也能夠順利抵達北延郡。”
“拓拔將軍答應西遼七日後出嫁,我會在半途劫走拓拔姑娘的。”仙檸道。
“西遼使者韓延壽求見。”
一個長鬚白麵的謀士大踏步走進金帳篷,不卑不亢道:“毗伽·天·鶻骨公主,我西遼國五皇子耶律翰傾慕公主才貌,願和回鶻聯姻,共結秦晉之好。”
“韓宰相,國主如何回答。”
韓延壽神情冷峻,傲慢地喝道:“貴國國主說此事權權由拓拔將軍做主。”
“能和西遼聯姻,那是我回鶻國的榮幸,七日後是良辰吉日,那時請貴國來迎親吧!”
夜,沙漠,兩匹馬狂奔,馬背上是白衣和仙檸,遠方隱隱有幾朵火苗飄來。
“這是白駝山莊的地界,我們需小心點。”
一陣陣雜亂無章的笛聲響起,沙粒間響起沙沙的異動,迎著月光瞧去,三匹馬朝他們奔來,是三個容貌清秀的白衫姑娘。
沙粒間竄起數道詭異的人影,打著月光瞧去,一張慘白的人臉,身軀似蛇般扭動,渾身慘綠的鱗片,雙眸似毒蛇般散發著寒意。
“啊!”
蛇人鬼魅彈出,淒厲驚悚的慘叫聲起,一個白衫女瞬間被蛇人攔腰斬斷。
白衣怒喝道:“哪來的小丑,給我速速現身。”
“嘻嘻,有趣呢!有趣。”
她踩著馬背,穿著一件火紅的紗衣,纖細的手臂繞著殷紅的狐皮,拿著紅霞般的峨眉刺,給人種澄淨透明的感覺,因為無風的緣故,紗衣襯著她曼妙妖嬈的身子,將她嫵媚的神態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輕功飄渺,縱身朝兩個白衫女掠去,白膩纖細的指間玩弄著峨眉刺如紅裙舞動,動作優美,如釵著髮簪。
“啊啊!”
兩個白衫女慘叫著,臉蛋瞬間被割花,躺在血泊中抽搐,她們的臉蛋竟划著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白衣心想:“先天境強者。”
“姑娘是誰?”
“嘻嘻,我是誰?姑娘是耶律彌勒,姑娘你是誰?”
她笑盈盈說著,豐腴的身軀似蛇般搖擺著,極盡誘惑。
“宗仙檸,戰或不戰。”
仙檸抽出香琇刀,月光下的刀猶如玉石般,香氣四溢,幽韻撩人,她渾身的氣勢愈來愈高,那是一股能屠龍的氣息。
耶律彌勒拋著手中的峨眉刺,如同拋著繡球,嘻嘻笑道:“朱泙漫學屠龍於支離益,單千金之家,三年技成,傳聞刀海刀神前輩善屠龍斬,和朱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想不到小女能有幸得見屠龍斬。”
遠古時期,有個叫屠的人,他力大無窮,有屠龍之技,卻無人欣賞,屠獨自隱居山中,某天清晨,一個叫支離益的讀書人前來向他拜師學藝。
屠很高興,花十個寒暑教給他屠龍之技,屠死後,支離益欲斬殺山野水潭間的妖龍揚名立萬,可尋遍世間,哪有龍給他殺?支離益鬱鬱寡歡,最後做了個儈子手,屠龍之技淪為江湖笑柄。
都城有一個富家子弟,他叫朱泙漫,此人聽說支離益有世上尋難的屠龍之技,便去拜師學藝,朱泙漫把家產都折騰光了,終於學會屠殺之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