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帶著磅礴的內勁極快朝白衣下腹踢去。
“不好。”
恆山弟子驚呼,餘滄海的腿法快若閃電,已經踢中他的足少陰腎經中的四滿穴,不死也殘。
餘滄海只感覺全身的內力瞬間消失,朝對方身體湧去,眼球突出,駭得驚呼道:“吸星妖法,是吸星妖法!”
“嘭”
餘滄海運轉全身內勁,擺脫掉那股吸力,此事他臉色蒼白無血,驚魂未定,眼中全是恐懼。
“哈哈,承讓。”
劍光一閃,迅速入鞘,四周劍光漸漸褪去,白衣將吸來的內功轉化為北冥螺勁,導氣歸墟于丹田,縱身回到座位上吃起菜餚來。
白衣撤走了吸力,放了餘滄海一馬,沒有將他的內勁吸乾,完全是在衡陽城不宜樹敵太多。
客棧中恆山、青城眾弟子坐立不安,如刺芒在背,如鯁在喉,都瞧向白衣,似乎他是個大魔頭。
“你這矮棍兒,我葉哥哥風度翩翩、溫文爾雅,豈是魔教妖人,你休要妖言惑眾了!”禾雨柔烏溜溜的大眼睛瞪著餘滄海,微怒地喝道。
“哼,是非曲直,你心中明白。”
餘滄海暗中吃了個虧,袖袍一甩,帶著青城弟子離開了客棧。
鄭萼看著定逸臉色鐵青,詫異地問道:“師傅,那吸星妖法是什麼武功,餘矮……餘觀主為什麼那麼害怕!”
“正邪不兩立,公子既是魔教中人,他日再見定逸絕不容情。”定逸‘唰’地抽出長劍,劍氣掠過,木桌‘轟’地倒塌,化為了數塊,嚇了禾雨柔一跳。
看著恆山弟子離開,禾雨柔撇著粉嫩的嘴兒,罵道:“什麼臭尼姑嘛,動不動就罵人、砍桌子。”
兩人在衡陽城逛了圈,白衣給禾雨柔買了些荷葉餅、珍珠元子、拍花糕等小吃,她開心得像只撒歡的小麻雀。
春雨淅淅瀝瀝,如牛毛,如花針,悄無聲息地落下,衡陽城煙雨濛濛,籠罩在一層姑娘的輕紗中。
兩人轉到一間茶館中避雨,茶館中已坐滿客人,只有一張桌子上有個駝背的猥瑣男子,看著面目可憎,禾雨柔卻不願坐他那,就在茶館中等候,遣白衣到隔壁買冰糖葫蘆去了。
“哎呀,二師哥,這雨老是下,濺得我衣裳鬥快溼透了,我們到裡面歇息會,喝杯茶去”一道清脆嬌嫩的聲音響起。
禾雨柔瞧去,一個身材婀娜、容貌俏麗的姑娘走了進來,她一雙乾淨靈活的眼睛環顧四周。笑靨甫展,櫻唇微張道:“那有張桌子”
此時客棧剛巧走了撥人,已騰出一張桌子來。
禾雨柔搶先一步坐下,看著眼前的少女,嘻嘻笑道:“我先來的,你們到隔壁坐吧!”
少女瞪著她,聲音清脆動聽,似珠轉水濺,字字清圓,嬌喝道:“我先瞧見的,為何要讓給你,你一個人霸這麼大張桌子做什麼。”
突然間七八道聲音一齊響起,有的拍手,有的轟笑,都說道:“是啊,你一個姑娘家佔那麼大張桌子做什麼。”
禾雨柔順著聲音瞧去,卻有七八個稀奇古怪的人,都穿著華山派的服飾,有的拿算盤,有的拿毛筆,還有個肩頭蹲著小猴的,像是耍猴戲的。
“哼,我就佔著,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你們,等我大哥來了,看見你們欺負我,定要收拾你們的。”
禾雨柔瞧也不瞧眾人,從包裹中掏出塊荷葉餅來,正要吃,忽瞧見白衣,忙擠開眾人,拉著白衣的胳膊,水眸霧氣瀰漫,委屈地說道:“葉哥哥,你剛走開,就有七八個人要欺負我,你快幫我打走他們。”
眾人瞧著白衣,皆深吸了口氣,卻沒見過如此卓爾不凡的男子。
白衣笑道:“各位兄弟姐妹,實在對不起了,我的這位朋友若得罪你們,我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