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忽然不見了。一股疾風從地面旋轉而起,簡尋子的耳邊浮起了飄逸的旋律。
簡尋子身軀一震,便覺得全身僵硬,難以動彈。風靜了,曲停了。菱兒卻不見了!
也許她早就對他動了情,所以,她才會再次回到無情宮。這一次,她的身份不再是打掃庭院的婢女,而是,無情宮的女主人。
一夜之間,改變了她的命運。
簡菱收回了凝望夕陽的目光,輕輕轉過頭,望著床上的男人。
男人也在望著她,眼中的冰冷不復存在,只有纏綿後的溫柔。昨晚,他對她那麼溫柔,不禁讓她懷疑,他真的本性無情?
或者,他曾經歷過什麼,才變得對一切事物冷漠。她不知曉他的曾經,但她卻體會了,一個冷情男人的溫柔,真的會致命。
她以為自己會死在他的懷裡,卻又被他的溫柔喚醒,心甘情願的成為了他的女人。
自從那天之後,無情待她很好。可她依然擔憂父親,擔憂單陽子能否順利的抓到九尾靈蛇。
無情知曉她的心意,卻依然優雅地彈奏著手中的琴,對她說:“如果你實在擔心,我到有個辦法,能夠治好你父親。”
簡菱驚喜地問:“是什麼辦法?你怎麼不早說!”
無情停下彈琴,朝簡菱招手。簡菱猶豫了一下,慢慢的來到無情的面前,卻被他一把抱在了懷裡。也許是害羞吧,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裡,她根本無法做自己。
幸好無情宮沒有幾個人,否則讓她怎麼面對?簡菱嘆了一聲,環住無情的脖子,“你有什麼辦法?”
無情靜靜地看著她的眼睛,輕聲說:“有沒有人說過,你的眼睛很好看。裡面彷彿流淌著清澈的甘泉之水,是這世上,最潔淨的畫面。”
簡菱一怔,默默的低下頭:“我只想知道你的辦法,不是想要聽你讚美我的眼睛。你的讚美,我真的是第一次聽到。”
無情抱緊了她:“若要救你父親,唯有一種辦法可以立即奏效。就是用我的心頭血,來入藥。”
“什麼!”簡菱震驚的差點昏厥,緊張的抱著無情,“你……你為何……”
無情怎麼捨得簡菱鬱鬱寡歡呢,這件事他已經想了好幾天了。世人只知他冷血無情,但是他卻不這麼認為。也許無情人,比有情人更懂情為何物。
簡菱是在乎無情的,如果她不在乎無情,就不會把自己交給他了。無情那句話把她嚇著了,因為她明白,無情如果沒有這種打算,他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心頭血,是要刨開心臟取血。刨開心臟?那人還能活嗎?簡菱閉著眼,淚流滿面。她不捨得離開無情的懷抱,怕一旦離開,就是永遠的離別。
“不……”她緊緊地攀著他,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此刻夜深寂靜,快感讓她憶起了第一次。他那般溫柔的對待她,這次,該換她了。
簡菱捧住無情的臉,溫柔地親吻他的眼睛,這雙深邃的眼,是她的最愛。
無情與單陽子是兩種性格的人,無情冷漠,單陽子溫雅。也許她對單陽子只是一種單純的仰慕,對無情,才是刻苦銘心的情。
簡菱的動作越來越快,纖細的腰肢恐怕架不住那樣急迫的搖晃。身下的男人皺了一下眉,伸出雙手,將她搖曳的身軀固定住,“今晚夠了。”
簡菱貼著他光滑的前胸,深深地吻住他的唇,彼此唇齒相依,毫無芥蒂。她能感受到無情的火熱,那慾望,似乎是無休止的。可他為何要控制自己呢?
□□強烈痙攣,簡菱叮嚀一聲,懶懶地趴在無情的身上。
無情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肩,聲音輕柔:“睡吧。”
簡菱在無情的懷裡沉沉睡去,也許是累了,她做了個很好的夢。夢中,她如願以償的看到父親身體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