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張臉?是傾國傾城,還是其醜無比。
或許長歌的想法與晴遷不謀而合,她也十分好奇那個神秘的化骨心,到底長什麼模樣。上次差點死在她的手上,到現在,仍然心有餘悸。
手被溫暖所覆蓋,長歌詫異地看著晴遷。見她正溫和的看著自己,眼裡的柔光讓人安心。“晴遷,我沒事。”
百里晴遷放下心來,其實心中早有打算。化骨心曾經用長歌威脅過她,當然她並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但是那一次,長歌受到了驚嚇,休想她會善罷甘休。
這東南西北四個區域的武林大派,幾乎就這四方勢力。天一閣即將退隱,無情宮也再難崛起,楚凌峰不問世事。最後,就只剩下化骨樓。
化骨心野心勃勃,她不會甘願只做個殺手統領。殺手的生涯是可悲的,無論任務完成與否,最終的結局,都只有死。
就像那個死在她面前的男人一樣,死亡的那一瞬間,他彷彿有了些覺悟。因為殺手是無情的,生死對於他們來說,並不可怕。
無情之人最怕的,就是感情。因為感情,是摧毀他們意志力的唯一方式。
殺手,不能有感情。真的,一旦有感情,面臨的,就是毀滅。
暖暖的陽光照射在面具上,一縷幽柔詭異的光從面的邊緣一閃即逝。即便有了陽光,也難以在她身上看到溫暖。
她坐在寶座上,慵懶的坐著。黑袍拖在地面,長髮懶懶的搭在扶手上,她的手臂撐著頭,幽藍的眸,淡淡的凝望著天空。
或許,她是在望著天空上的雲。那乳白的光澤,與她心中的黑暗,根本就是兩個世界。
鳴烈與天炎安靜的站在一旁,兩人面無表情的模樣真的很相似。但他們卻不是兄弟,不是兄弟,也並非仇人。他們的關係,只是陌生人罷了。
陌生人,的確是。他們見面不會打招呼,站在一起,形同陌路。只有在樓主的面前,他們的氣息,才會似曾相識。
鎖魂手與伏魄掌,是化骨樓的兩大絕技。分別在鳴烈與天炎的手中,令江湖聞風喪膽的殘忍必殺技。他們一般不會出手,只有在執行重要任務時,才會聯手。
因為鎖魂手與伏魄掌,只有聯起手來,才會威力劇增。
化骨心的眼眸沒有離開那幾片雲,她依舊懶懶的斜倚在寶座裡,惆悵的呢喃:“鎖魂手,伏魄掌,血淵劍。血淵,已經永遠的離開了我……”
鳴烈與天炎同時說道:“樓主切莫傷神。”
血淵是化骨心最得力的屬下,與他們同級,都是化骨樓的長老。然而,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對手殺死。那個人,就是江湖上號稱神醫的百里晴遷。他們不會忘記這個仇,血淵也不會白死。只是,他們在等一個時機。
也許天象棋局,並非絕佳的時機,可能樓主是這樣認為的。
化骨心的眼神忽然變得冰冷起來,彷彿四周的空氣,都在跟著她的這個舉動,降至到冰點,“那個賤人,有沒有說出琴的秘密?”
鳴烈回道:“她始終都不開口,每天只是彈琴而已。”
“彈琴,她真有雅興。”化骨心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屑,“也許天下之勢,並不單單只是下棋而已。什麼彈琴賦詩等雅興之事,皆可被譽為天下之局。中原,是一個局。西域,也是一個局。身在局中,難以抽身而退了。你們,去吧。”
鳴烈與天炎目光一閃,他們的身軀,也跟著閃出了窗外,不見了蹤影。
他們的目的,只是去劫一輛馬車而已。雖然馬車很普通,很平凡。
但是,馬車裡的人,卻不平凡。
他們不但要將車劫下,而且還要迅速的將車裡的人處理掉。也許他們劫的,並不是一輛馬車,而是很多輛這樣的馬車。
能讓化骨樓的兩大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