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還是有基本的鑑別能力,這槍從那流暢優美的曲線,和特殊的工藝還有那隱約可見的家族標誌,顯然是把只有定製才能出產的。
命和一個疑問哪個更重要,相信不需要選擇。
於澄死過一次,卻不代表他不怕死,沒有人會不怕,但也要看值不值得,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離開人世相信誰也不願意,面前這個高危程度讓他幾乎熟悉的要忍不住抽搐的男人,他更想將今天當作一場噩夢。
噩夢……噩夢…
神似鬼差的,眼神一轉鎖住那個還在窗邊的人,那側面似乎和記憶中的人融合到一起,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狠狠閉上了眼,不停催眠著自己,似乎這樣才能驅逐心中的懼怕。
“這麼美麗的身體,與其被那麼多人視…奸,還不如被我一個人欣賞,你說是嗎?”一反剛才那股沉寂到絕望的氣息,閔晹走向床前,狀似漫不經心的用槍挑起於澄的下巴,露出勾魂的眼神,深邃的幾乎要被吸入後絞碎的冷酷。
於澄很想反駁,這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但被那雙地獄惡鬼的眼眸攫住就像被恰住了喉嚨,擠不出一個字。
緊繃的空氣隨著敲門聲而短暫的鬆懈。
“看來來了。”閔晹拉過一旁的被子將時時散發著誘人氣息的身體遮住,
什麼來了?於澄吞下了疑問,默默的望著閔晹收回抵在他下顎上的槍,從床頭拿出一對手銬。
手銬?
於澄害怕的想逃,這東西曾經陪伴了他8年,被鎖在花房、浴室、臥室或者沙發上……一切屈辱的記憶翻江倒海的湧上,胃部一陣翻攪,像是全身血液被抽離了一般。
下一瞬,卻聽到清脆的金屬落地聲。
還沒反應過來,連毯子帶人被閔晹一把抱在懷裡大步邁了出去。
48法則47:烙印
嘩啦————
水聲?
他是什麼時候又暈過去的?於澄的呼吸漸漸平緩;溫熱的水包圍他;蒸騰的氤氳模糊了視線;隱約能感到這是個大到離譜的人工池,奢華的裝飾,卻是用紫、黑為主色調;陣陣陰暗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剛想動;撞上身後近在咫尺的胸膛,滾燙的熱度讓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是誰?
一雙粗壯的胳膊隨之環上於澄的腰,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瞬間煞紅。
“不要動,不想我現在就辦了你……”低啞的聲音帶著不容懷疑的肯定;暗含□。
“你……”於澄氣極,來回換氣好幾次才將心中的憤怒平息下去,“究竟又想對我做了什麼……啊!”
這聲呼痛在這樣的壞境下,夾雜著幾絲曖昧,竟有一種奇異的凌虐美。
“乖乖的。”不由的輕輕添了添被自己咬紅了耳廓,指尖不由自主的摩挲著於澄的腰部,像是在安撫著於澄。
一手握住於澄的肩膀,環在腰間的手使了使力,將於澄在水中36o度旋轉,麻藥勁剛過於澄不慎一頭撞進男人寬厚的胸膛間,鼻子剛巧被埋入閔晹肩上的繃帶中。
一股藥味在鼻間蔓延開來,受傷還碰水,這人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一時間的失神於澄竟也沒注意兩人幾乎融為一體的曖昧姿勢,無縫對接,胸貼著胸……
“待會要是痛,就咬我的肩。”還沒等於澄反映過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從尾椎骨上傳來。
像是烙鐵在身上燒開一個洞,燃燒那塊肌膚,隱約能聽到肉燒焦'嘶拉'的爆裂聲混合著水中的共鳴而來,猶如厲鬼淒厲的慘叫聲。
痛的呲牙瞠目,連一張一合的呼吸都是劇痛,於澄再也顧不得喊叫,本能的咬上對方還纏著繃帶的肩頭,血腥味很快就瀰漫在他的口中,更是不鬆口就如同要把這塊肉生生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