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之外。
不一會。
夜白睜開眼睛,搖搖頭道:“這宗門怎麼能配得上頂尖勢力的?”
就在方才,夜白能感受到雲海花宗當中一眾弟子修為極差。
已經出現青黃不接的現象了。
而且這些弟子身上都有些問題,應當是那莫海棠的功勞。
“嗡——”
“嗡——”
夜白聽到一陣嗡鳴,腰間的令牌在微微震動。
夜白皺了皺眉頭,拿過腰間的令牌。
令牌正發著隱約的紫光,夜白拿到的時候也沒問怎麼用。
於是現在遇到一個很尷尬的情況,這令牌一直響個不停,但是夜白沒辦法使用。
中洲。
一座小城中。
時言之拿著一塊一模一樣的令牌,一腳踩在凳子上,等的有些不耐煩。
突然間時言之瞪大了雙眼,拍了一下桌子:“完了!忘了跟他說怎麼用了!”
與此同時,夜白把玩著這令牌,早早的開始了推衍。
“就一塊破令牌!至於弄這麼多禁制嗎?”夜白越是推衍越煩。
本來以為上面就只有一點小小陣道而已,結果到現在已經半個時辰了,還沒解開。
“不管了!”夜白惱羞成怒,一股無形的力量從手中出現。
“咔——”
隨這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整塊令牌上的所有禁制都消失不見。
打不開?我給你全拆了!
“什麼事!”夜白沒好氣的問道。
正在發呆的時言之被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嚇了一跳:“你怎麼解開禁制的!時家就算是我也要兩三天,怎麼做到的!”
“快說!有正事要辦。”夜白語氣很不好。
正準備幹正事呢!瞎聯絡什麼,這幸虧是沒進去,要是去踩點的過程中響了,那不出事了嘛!
“是這樣,我問過家裡了,可以告訴你,你看什麼時候面談一下?”時言之語氣平和,好似在請求夜白。
“再說,我要準備殺人。”
夜白輕描淡寫的說出這句話。
“殺......殺人?”時言之撓了撓頭髮,不解道:“殺誰?”
對方是聖人,既然是他盯上的,那應該不是什麼小角色。
“莫海棠。”夜白語氣依舊清冷,不緊不慢。
“莫......誰?”時言之突然反應過來:“你要殺莫海棠?不是!為什麼要殺她?”
“殺人還要什麼理由?我就是要殺她!”夜白輕笑一聲:“七日之後,花音閣見。”
說罷,夜白用力一握,只聽到“咔”的一聲,整塊令牌碎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靠!”見令牌裡沒了聲音,遠在中洲的時言之把手裡的令牌摔在地上,一臉通紅的罵道:“什麼人吶!一點素質沒有!”
“不行!”時言之嘴裡吐出兩個字,隨即趕忙往家裡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