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五爺當即道:“你請稍待!”
於是韓五爺輳身折回後院。
望著韓五爺走去的背影,白方俠一陣冷笑,老小子竟還在白爺面前的耍滑頭。
其實這時候白方俠心裡有數,姓韓的去換衣服,如果藉機會溜掉,那也只有一途可溜,那就是他張的一個大口袋,而收這個大口袋的人,正就是女兒白小宛與塞北大俠馬雲龍。
也許韓五爺以為此事尚有可為,才沒有溜走。
更或者是這韓五爺覺著,自己沒有把握制服這姓白的,所以就急急忙的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楊文光早已又被拖在馬背上走了。
“咱們這就上路吧!”韓五爺道。
白方俠一笑,手一讓,道:“五爺請!”
早有長工把韓五爺的馬匹牽到。
白方俠當即道:“五爺你只管上馬,我的坐騎在村子外面。”
韓五爺這時候才想到,原來這姓白的沒有騎馬進村裡來,怪不得沒有聽到蹄聲。
白方俠陪著韓五爺,李長虹卻是押著楊文光,四人到這寶雞縣衙的大堂上的時候,天早已大亮了。
白方俠把韓五爺讓坐在縣衙正堂一側,就等著太爺升堂問話了。
韓五爺坐一陣然後起身來回的走了幾步,看起來等的時辰越長,心裡就越不平靜,只見他不時的把嘴唇上下翻動,兩隻特長的虎牙,時而外露,那樣子顯然有著極端的不自在。
就在韓五爺坐立不安的時候,迎面的一扇窗子後面,大內高手卓重陽,隔著一個小孔,極目的望著韓五爺的長像,一旁的縣太爺也焦急的守著。
卓重陽的手中,正拿了一個畫冊,只見他雙眉打結,輕搖著頭,一遍又——遍的翻動著秦嶺八大盜的畫像。
還真是好長一陣子,卓重陽才一打手勢,當即與縣太爺二人,來到後衙的廂房中。
卓重陽立刻問一旁的韓玉棟,道:“你能確定韓五爺就是你的遠房堂兄?”
韓玉棟道:“我們今年才見過一次面,這次回到原藉,也見過幾次面,他是我的遠房堂兄。”
卓重陽不解的道:“從畫上面看,這韓五爺的臉型,鼻子以上,很像這畫中秦嶺八大盜的姚大剛,可是他的嘴巴卻不太像,尤其是那兩顆虎牙,姚大剛是沒有那麼長的虎牙。”
白方俠不經意的道:“江湖上善長易容術的人不少,這姓韓的會不會也動了手術,施了易容術?”
塞北大俠馬雲龍道:“極有可能,我也似乎聽人說起秦嶺八大盜中,有個善長易容的傢伙,你們看會不會就是他?”
一陣長思之後,而變成了熟慮,思考總是對某一樁事情在推向合情,在敲其合理。
於是縣太爺當即道:“咱們就在這姓韓的身上檢視一番,再做道理。”
一面特意的交待捕頭李長虹,等一會要對這姓韓的一嘴牙齒,特加留意一番。
捕頭李長虹不斷的點頭。
於是,升堂鼓響了,三班衙役全站在大堂兩邊。
“帶韓大宏!”
就在一陣例行的審問之後,縣太爺冷然的,對跪在堂下的韓五爺道:“楊文光被人劫走,理應逃回深山,甚至連夜逃回秦嶺八大盜的老巢踩雲嶺,為什麼卻獨獨逃入你的宅子裡?這其中定然有著什麼隱秘吧?”
韓五爺大叫冤枉,道:“草民在這高原上,大家全叫我是高原大善人,也許姓楊的就著這一點,才找上我家門的,大人,有道是人的名兒樹的影,草民這是受了盛名之累呀!”
冷冷一笑,縣太爺道:“本縣曾在凶宅中,撿到兩顆牙齒,是不是你的?”
韓五爺一驚,心想,那兩顆牙齒明明是楊八弟的牙,而且也被他當成證物了,這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