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看著,微笑不語。心海大師讚道:“好功夫,我在他同齡時,武功可比他差得多了。”唐大標聽了心中暗暗歡喜。莫不凡看了心中也驚,沒想到唐門外功夫竟也這般剛猛霸道,轉頭去看了看莫雲,又看了看場上猛虎般地唐琪,心中生有一絲不快。唐琪練完,眾人及唐門一眾一片叫好。莫不凡向莫雲瞥了一眼,道:“你去,將我少林派的‘渡眾綿掌’使一回。”莫雲去了,正逢唐琪大步踏回,笑道:“莫老弟,希望人的武功比智謀好!”說罷,哈哈一笑,入座去了。莫雲哼了一聲,陰著臉,走到場中,似笑非笑地與眾說說了幾句,使施展少林功夫“渡眾綿掌”來。只見他雙掌倏快倏慢,忽剛忽柔,快時若毒蛇撲食,慢時如河蟹橫行,剛時猶大斧劈柴,柔時宛肝蛭纏腸,看得眾人亦叫好,心海也點頭笑道:“此掌法倒也練得精純。”莫不凡聽了,心中也喜。葉天明見坐在棚中的凌子陽自坐著未動,正自把盞卻是看也沒往場中看上一眼,遂笑著走進場中,與莫雲揖了手,待他退去,正欲施展手腳,卻見遠處房簷柳蔭下立著三人,正是表哥魏春文與姐姐葉如婷帶著一伏侍小鬟遠觀。葉天明遠遠地一笑,便顯起身手來。眾人只見他練了幾回,身法平平庸庸,毫無看頭,不少人都暗自搖頭,想道:“看來這葉天明是浪得虛名了,只是個繡花枕,中看不中用,杜丹花好只空自入目。”
原來葉天明獨自練武時,招數看去平平無奇,若是與人交手時,卻又是另番光景。他於見招拆招天生賦有異稟,眼*靈卻非常人所有。心海坐著遠看,也沒言語,孟公子也自奇怪,那日卻是親眼見到葉天明與隔世雙老之一交手,見他反應極敏,於見招拆招,卻是見機有先,並未見落有多大下風,今日卻如何演示這般拳腳。孟公子正不解時,忽見一個綠衫丫鬟站在不遠處,躡手躡腳,正朝自己招手,微微一怔,認得是那日送藥來給自己喝的那個小鬟。孟公子向心海大師、葉盛、唐大標等告了罪,便走了過去,唐琪見了,也在後跟去。這時已有不少人瞧見,順方向一瞧,見遠處柳樹蔭下另有兩個年少男女,數中有人識得的指著道:“瞧啊,馬兒不牽自出。”有人問道:“什麼馬兒?”那人指手劃腳,延著頸道:“那邊不是立有兩人,柳樹蔭下,那年少男子是葉莊主的外甥,名叫魏春文,那女子便是葉如婷了。”眾人一看,都又哄了起來,評頭口足,聒聒噪噪。恰逢葉天明練完,卻無一個喝采,都朝著柳蔭下望。葉盛本背向裡,面朝外,自是瞧不見,此時聽得噪聲,一看眾人,再回頭一看,只見孟公子正與莊內貼身伏侍葉如婷的那小鬟說話,唐琪也站在那裡,再往後看,柳蔭下,便是女兒跟外甥站著。
原來,鄆城三虎中毒、後又被孟公子解救等事,早已傳入這丫鬟耳中,便去拉著扯著要葉如婷來瞧熱鬧,葉如婷如何肯來。魏春文整日對葉如婷戀戀不捨的,行走一處,聽丫鬟說了,自心裡也想出來瞧,便與丫鬟同勸,說只在遠處觀望,不近前去,葉如婷吃央不過,便走出幾個院落,來到一大柳樹下駐足遠望,便不願再上前了。那丫鬟也怕被莊主瞧見,見莊主背向自己,便寬了些心,往葉盛宴桌上看時,見到孟公子也與莊主同坐,心中奇怪,便小心上來,稍近才招手給孟公子看,叫他過去問問話。
當下那小鬟向孟公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幾回,問道:“喂,你到底是什麼人哪?怎麼能跟我們莊主同食一席?”孟公子想起那日事,笑道:“你那日不是說不稀罕知道我是誰麼,怎麼又來問了?”那丫鬟一聽,心裡又氣了,沒好氣地道:“怎麼,我現在想知道了,不行麼?”說著白眼上瞟。孟公子笑道:“我不是說叫你多吃些黃連湯麼,看樣子你沒吃。”卻是不說自己是誰,那丫鬟又氣又急,瞪了他一眼,道:“不說便不說,誰又稀罕知道了。”唐琪見了,上前拍胸道:“小妹妹莫氣,哥哥我來告訴你。”指一下孟公子,又笑道:“他姓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