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瑢兒!”
“將這個賤奴拉下去,送到官府!”
姚元長氣紅了眼睛吩咐道。
他看了一眼依舊哀嚎不已的姚瑋瑢,和一旁嚇得不輕的丫鬟們道:“都死物麼!還不快去叫大夫!”
以前的姚瑋瑢雖說不算特別出眾,可到底算得上工整,如今這麼一折騰,臉上留了一道疤。
姚府的自然不敢去找徐遠,因為找了徐遠就驚動了洛營,到底姚府的還是希望姚瑋瑢能嫁進洛家的。
於是請了軒城最著名的大夫來看,大夫來瞧了說是癒合的好,按他的來,不會留下特別深的印記,這麼一聽姚老爺和夫人到底是心安了些,印記不深撲點粉就是了。
哪裡曉得一個月後姚瑋瑢臉上的印記沒有淡,反而有條突兀的疤痕,本來就長得不出眾,如今看著倒是有些“猙獰”了。
姚家的將全城的大夫又請了一通來,大夫們都搖頭說是錯過了最佳的修復期。
姚元長一聽怒火焚燒,說要找頭一個看病的大夫。
那大夫可是城中有名的醫生,無論怎麼都不承認,說是姚府的沒按他的來,姚元長多次找麻煩不遂,人家主上出了三個御醫,雖說他這一代還是年齡未到三十五歲不入御醫苑,軒城人還是信著這個大夫的。
八月,華胥樓。
“樓主要文卓做了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文卓如今是夜不能寐,茶不思飯不想的。”白衣人說道。
慕華胥勾唇笑了笑:“以文卓兄之才就算是現在都能治好那女人,我不過是給那虛偽女子一些教訓罷了。”
“如何?”文卓挑眉道。
☆、078、除名
“不如何,不過是看不慣罷了。”慕華胥笑道。手裡依舊擺弄著手中的茶杯說道,幾朵野菊盪漾在茶杯中。
文卓瞥了一眼慕華胥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毫不在乎的樣子,竟是笑了出聲。
堂堂華胥樓主,慕舫的舫主竟然要找人對付一個女人,讓他有些哭笑不得。更可笑的是,他文卓竟然乖乖的配合他演了這出戏,整治了那個女孩。雖說慕華胥說了若那女孩安分老實了些再將她的臉治好也可以,也不知道他還要良心不安多久啊。
“等你三十五歲入了御醫苑,就不能陪爺這麼玩了,如今怎麼不好好玩玩。”慕華胥勾唇再道。
“哈哈。”白衣男子爽朗的笑了幾聲,“你是主大雍商海沉浮的華胥樓主,你想玩弄誰誰還不是任你玩弄,可是文卓不一樣啊,文卓日後入得御醫苑被人參這麼一本可就不好了。”
慕華胥敲著扶手上的手停了下,殿前寧靜,他淺聲道:“姚家的沒機會參了。”
文卓愣了片刻,半晌不再接他的話。
“對了,梅花廬那邊要你抓的藥,你可都抓好了,這下個月就……”慕華胥放下茶杯再道。
文卓自是知道下個月就是科舉了,靳南衣每逢夏日心疾便更甚許多,只是去年冬天他僅在去易水前來過一次華胥樓,那個時候他只是遠遠的瞧著靳南衣,發現靳公子的肺疾比原來更嚴重了些,他雖說是生疑卻也沒有上前多問。
“樓主你放心,靳公子的小廝來抓藥,我都是命人第一個給抓的。”文卓說道。
文卓思量了一會兒,又驚奇道:“對了,這幾個月一個梅花廬那頭有一個小公子來我藥閣買藥了,我手下的人還給他簽了約契,那小公子是誰啊?怎麼梅花廬的來了外人了?”
慕華胥一聽,先是怔了片刻,勾起唇角,妖嬈的笑道:“不是外人。”
文卓不解,偏頭望著慕華胥。
慕華胥見他如此,笑道:“你想知道是誰?”
文卓靠近了些,此舉已經很明顯了,臉上寫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