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這裡發生的一切,讓顧秋終身難忘。
李沉浮的墓,就在野豬嶺上,自己答應過他的那位事情,一直沒有辦妥。顧秋在心裡默默的念道:你放心,李家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
進了山,來到那片清澈見底的潭水旁,這裡正是顧秋與從彤之間,第一次曖昧的地方。
腦海裡浮現從彤當時的窘態,他就笑了下。
由於葉樹銘的計劃,整個狩獵場已經有了一些基礎設施。他們準備在野豬嶺周圍,修一條公路,這條公路將沿著整座山繞一週。
以方便客人直接進山,然他們他還將在山腰上,修建涼亭等休息場所。
這些專案,正在啟動。
只不過今天黃省長要來,專案暫停。
武裝部長端起槍,對黃省長道:“前面有一群鳥,省長,你來開第一槍吧!”
黃省長笑笑,沒有動手的意思。
黃裕松道:“殺雞焉用牛刀,看我的吧!”
他就端起槍,“砰——”
嘎——!
林子裡,驚起一片飛鴻。
一槍下去,並沒有大家見到的,有鳥兒從樹下跌落。有人不小心笑了起來。
黃裕松拉下臉,醜出大了,他本來想在眾人面前露一手,沒想到這麼鬱悶。
明明有一大群鳥的,居然一隻也沒打中,他這狩獵水平,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秘書則在旁微笑,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句話,打鳥!
武裝部長也真是的,叫省長開第一槍打鳥。
乍聽之下,倒也不覺得什麼,只是仔細一回味,怎麼越想越不對勁啊?
丫的,你居然叫人家堂堂一個省長去打鳥?
黃裕鬆氣死了,看到顧秋在不遠處,招了下手,“你過去看一下,有沒有鳥掉下來。”
他是指著顧秋說的,明明知道沒有打中,非得叫自己去看,你什麼意思?
顧秋沒有動,只當沒聽見。
黃省長朝顧秋望了一眼,也沒說什麼。
黃裕松又喊了一句,“你沒長耳朵嗎?沒聽到我在叫你?”
杜書記這是看出來了,這位省長公子,對顧秋有意見。他不知道兩人的矛盾從哪裡來,但這樣肯定是不行的。
杜書記道:“你打了什麼?我去撿吧!”
黃裕松一臉尷尬,他當然不會想到,堂堂的市委一把手,居然如此護犢子。
而黃省長呢,更是有些不解,看了一眼,朝兒子喊道:“裕松,你搞什麼呢?”
黃裕松把槍一扛,狠狠的瞪了顧秋一眼。
靠,裝必吧,老子遲早搞死了!
大家再次往前走,黃裕松裝作鞋帶鬆了,落在後面。顧秋經過的時候,他站起來,把槍往顧秋身上一靠。
“拿著!”
在這種情況下,顧秋當然不好意思拒絕。
不過他拿起槍的時候,不小心掉下去,槍托砸在黃裕松的腳尖上。
“啊——!”
痛得他尖叫了一聲,好在黃省長等人已經走遠了,或許沒聽到他的嚎叫。
黃裕松站起來,“小子,跟我玩陰的,你走著瞧。”
顧秋把槍扔給他,“男子漢大丈夫,你也太小氣了吧!”
黃裕根盯著他,“我希望你能知趣一點,馬上離開左曉靜,否則你死定了。”
顧秋看了他一眼,豎起了中指,大步走開。
黃裕松站起來,衝著他的背景罵了句,“讓你裝必,老子遲早捏死你!”
打獵,的確是一項非常有超的運動。
前面不遠,有一隻兔子,武裝部長道:“省長,第一槍,還是你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