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現出任何的愧疚,承受失誤後的代價是做每一件事之前必須想到的。”呵呵……”周元嘉沒說什麼,淡淡的笑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將手機隨手扔出了窗外,望著駕駛員位置的女子以及副駕駛位置的面具男,幽幽說道:“沒有了黑木,加上那邊的人,有可能擋得住嗎?““如果在香港幹掉羅宇的是童毒,八成機會。”面具男平靜的說道。
“曾經,我最不屑的就是武力,認為那是莽夫的行徑,時至今日我才發現,似乎強人在這方面都有著獨特的一面,要麼是身邊強者環繞,要麼是自身擁有逆天武力值。羅宇死了,羅北進要瘋了,如果我死了,他也會瘋吧?”
周元嘉獰笑著,喃語著,這一瞬間,面具男明白了,這傢伙根本就沒有一點害怕,死或者不死對他來說都有反敗為勝的契機,死了,那位周副書記會瘋狂,局面,會更加的混亂,兩個人的死,足以促成一些必然的聯盟,可想而知裴躍進和程孝宇都不會好受。
弄得舂城烏煙瘴氣,再弄得奉天雞犬不寧,殺人、跋扈,再多的功勳又如何?
“莫天賜,他早晚會有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一天,太過精明的人:往往會栽在這精明之上,算無遺案,早晚會被人算計,希望他好運吧?”周元嘉身子軟了下來,靠在座椅之上,閉上眼睛。
停車。
面具男和日方的代表麻美下車,在公路的前方,大奧站立著,雙手端著M134火神炮,如浩天殺神,萬夫不當之勇。
“既然都來了,那便痛快點。”面具男Ⅱ孔了一聲,身子一矮,朝著車後一道飛速而來的身影迎了上去,虎狼的蝴蝶刀上下翻飛,笑著喊道:“那就都痛快點!”
崔小辮、周雷的身影在公路旁的苞米地內閃現,手中槍不斷的擊發。密密麻麻的敵人從四處湧過來。
“小日本子,還真以為爺爺沒有防備嗎?”大奧怒吼了一聲,就在他的身後,一道道迅捷的身影鑽入了苞米地的掩體之內。
周元嘉柔坐的車中,澎湃的貝多芬命運交響曲震耳欲聾,雙手揮舞著做指揮狀,嘴裡叨唸著:“大宇安保、啟豐、曲九,我有日本聘請來的殺手和黃家找來的僱傭兵,打吧,打的越激烈越好,死的人越多越好,盡情的瘋狂吧,盡情的將事件無限放大吧…滅亡之前的瘋狂,往往孕育著無數讓人瘋狂的因子,陰謀在這一切面前部不過是附屬品。
這是一個和平的國度,最起碼錶面上如此,在公路上展開生與死的搏殺,鮮血和殺戮讓所有的目擊者都會恐慌,進而對整個城市整個社會產生質疑,逼迫國家對一些不該存在的東西進行清剿,輸了是贏,贏了也是贏,絕地反擊,瘋狂只求得兩敗俱傷,周元嘉的強大,可見一斑。
大奧的M134沒有釋放出火蛇,對方的大型槍械也沒有噴發子彈,在大奧的身邊站立著四五個人,從各個方位擋住可能暗中襲來的子彈。
民眾視線裡的新聞,都是被一定量篩選過的新聞,霧裡看花偶見公路飆車即驚呼富二代猖獗,是沒見過真正富二代狂放跋扈之處,飆車,不過時調劑生活的一種小意思罷了。誰敢想象,公路之上大規模的槍戰場面會發生在這個國度,械鬥冷兵器砍人都能威為頭版頭條的新聞,何況槍戰乎?
距離這段公路分別五公里左右的距離,軍車擋住了道路,一些村路鄉道旁也都有軍兵站立,一句軍事演習將所有的聲音出處合理性圓滿,周元嘉能夠想到的瘋狂,程孝宇乃至啟豐等人未嘗不能想到。
虎狼與面具男站在一處,明顯的虎狼佔據了一個勇字,在實際的戰鬥技巧和經驗上還稍稍有所欠缺,4想要贏需要付出的代價會很大,兩敗俱傷或是拖到大局結束,是他們僅有的選擇。
虎狼不是那種人,否則也就沒有今日驍勇無敵的虎狼,面具男而不是那種人,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