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豈是簡單之輩,要說什麼完全是被逼的純屬扯淡,說不準她擁有著比上官傑更深的心機。
上午十點半到了溪玉,兩車人插隊,以溪玉所具備的考試條件,一次性最多進入二十幾人筆試考試,然後槍手進入答題,一撥人需要二十五到三十分鐘,上午排隊的人有昨天晚上就到的,還有凌晨出發早早就到的,顧玉顧成再有面子也不好犯眾人之怒插隊,倒是熊威毫不在意,一行兄弟們下車渾身上下透著彪悍之氣,讓溪玉幫助交警隊維持秩序的那些傢伙們也都皺起了眉頭。
以內部駕校名義,交警不出面,全部都是這些人在操作,都是當地的壯小夥子二流子地痞,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一個個呵斥人罵人隨嘴即出,哪裡會在意別人的想法。
顧成有面子,卻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韙,現場足有百餘人,加上己方這近百人,這要是插隊後面的人最少要等到兩個多小時之後。
顧成坐在車裡打電話,也沒避諱程孝宇和熊威,電話中提到了顧玉,也提到了新一家駕校的事情,時間不長電話結束通話,示意司機開著那輛依維柯離開交警隊的院子,停到了街角,不大一會兒,程孝宇和顧玉上一次來時要請客的那個張科長一身便衣上了車,簡單的寒暄介紹之後,張天放科長看了看熊威又看了看程孝宇,當警察哪怕只是坐辦公室的幹部,眼力都不是一般人可比擬,一眼就看出了熊威的底子,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
“張科長,下面不大好養了吧?”熊威遞過去一支菸,絲毫沒有因為兵匪之間的位置而怯懦半分,一句話引得張天放眼眉一緊:“顧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玉也是一愣。
熊威淡淡一笑:“張科長,我有個兄弟就是溪玉的,你們這裡的狀況也略知一二,在你們面前掩飾著,在外面囂張跋扈,我們不想觸及你們的利益,幫你們制約一下這些傢伙我想張科長不會不樂意吧?”
“我能信任你?”張天放接過了煙,熊威給他點燃。
“度,我們不會過界,過了你們擁有足夠的時間和能力掐斷一切。”
“這件事我不知道。”張天放搖了搖頭。
一切就這麼簡單,緊接著在排隊等候考試的過程中,熊威帶來考票的人跟幫忙這些地痞發生了言語上的衝突,很簡單的態度問題。職業與非職業的差距在衝突即將升級之時立馬顯現出來,院子周遭一下子多了數十個彪悍漢子,都是猴子帶來的,立時雙方的態勢得以控制。那邊也來人準備溝通,熊威這邊有兩個枯瘦矮小大熱天套著外衣的兄弟湊到了前面,只讓對方几個人視線能夠看到,拉開了衣服的拉鍊,懸掛著鋸斷的獵槍和自制的五四式,陰笑著:“我們威宇駕校只求財,別他孃的給臉不要臉。”
其他地區來考試的駕校都選擇了退避三舍將位置讓出來給春城這群人先考,多等一兩個小時不要緊,別得罪了這群不要命的爺。
程孝宇早早就拉著顧玉顧成、張科長到了這小地方最好的飯店吃上了全蛤宴,吃上之後早早的程孝宇就以拉肚子為由上廁所,把單買了之後緩步離開,把空間留給他們,至於是顧玉直接談還是電話內上官傑親自對話,那就不是他該知道的。
回到交警隊院內的時候衝突已經結束,在對方明確了這來自春城的威宇駕校背景黑了吧唧之後,有了猴子這個土生土長的坐地炮,雙方很快就握手言和,不觸及對方利益的前提下,求財的社會誰也不會輕易動刀動槍。
考試需要一段時間,院內停著考試用的教練車,作為威宇駕校兩位老闆之一的程孝宇,已經有了開口要來鑰匙的資本,聽聞程孝宇不會開車,對方還客氣的派來一個十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