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來婉兒出嫁,豈不是要做皇后娘娘啦?”
“喬姐姐別拿取笑了。”溫婉佯怒地在喬紛臂上輕拍了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況我與媛姐姐哪能一樣得來。再說了,我志不在嫁人求安是增長學識。將來若是能謀得一官半職,為朝廷效力就最好不過了……”
喬紛捏著帕子抿嘴笑:“瞧妹妹說,像是當了官不用嫁人了似的!”
溫婉跟著笑,接著胡說道起來:“我在書上看到,說有些地方,家中只有女孩兒而沒有男孩子的,就會為女兒招個女婿上門,以後生的孩子也是從母姓。你看我爹爹只有三個女兒,兩位姐姐都出嫁了,我以後招個夫君進門,也是很不錯的麼!”
喬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不由掩嘴“格格”地笑:“看書上都教你些什麼不害臊地東西了!”溫婉跟著笑了笑。問道:“對啦。喬姐姐地親事定了嗎?”
提起這事。喬紛地神情不由一黯。嘆息著說道:“當初那
滿朝皆知。又有哪個好人家願意聘我?”
“可是。事情都已經過去四年了……”
喬紛淡淡地眉再次蹙了起來說:“正所謂。好事轉頭忘。壞事記千年。而且說親作媒。最在意地就是這些事情。一直被人說來說去。就算再過個十年八載也是一樣地。”
溫婉也是知道一點訊息。經過這街裡坊間打探來打探去。便人盡皆知了。況且喬紛那時動靜很大。連公主都因此而受罰。京中地達官貴人們。自然沒有不知情地道理。而喬紛地家世。又不可能讓她往外下嫁。也難怪如今十五歲了。還沒有將親事定下。“那喬姐姐有什麼打算?”
喬紛沉默了半晌,才微靦著臉說道:“對了,婉兒還記不記得,當初從公主手中救我的那位小公子麼?”
溫婉怔了怔:“蘇雅?”
喬紛點點頭:“就是他,左相的公子,大長公主的獨生子。爹爹和孃親最近在給我託他的媒。”
“跟,蘇政雅?”溫不敢置信地重複了一聲。
“是呀,當年我爹爹便與大長公主過結親之事,但公主怕落人口實,被說成挾恩求報,便婉拒了。如今過了四年,若能結親,最多會說成是我感恩圖報。可是,我聽說,這位公子的風評不太好。婉兒以前似乎也給我說過,他在學堂時便專欺負人,愛打人。如今又去過邊關,行過軍,打過仗,怕多半也殺過人……”
溫婉連忙說道:“哪有那恐怖。他呀,就是小孩子脾性,欺負下人顯得自己有些本事。也就是打打鬧鬧,大的壞事是不做的。平時看起來兇巴巴的,但你若對他兇一點,他也便不吭氣,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
喬聞言,會意地點點頭:“這麼說來,也是傳言誇張了,其實人是不壞的……”
“呃……”溫婉時有些語塞了,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便也收了話,不再說下去。
“那個……”喬紛猶豫了半晌,才羞腆著臉說道。“聽說他如今在國學上學,婉兒也在,若方便的話,婉兒能否幫我旁敲側擊地問一下,看他那邊是什麼意思。”
“這……”溫婉遲著,說道。“你們就四年前見過那麼一面,記不記得成問題,哪有意思不意思的,主要還是看大長公主吧……”
喬紛連忙說道:“不是的,前幾天剛剛見過。”
見溫婉一怔,喬紛解釋說道:“前幾日是大長公主壽辰,因為太子大婚臨近,便沒有做壽,只去了幾個平時親近的大人道賀。爹爹和孃親帶了我去,大長公主還特地為我們引見過,他還說我……”
“說你什麼?”溫婉立馬追問。
喬紛微紅了臉,說道:“說我像畫中的仙女一般,所以,我想,應該會有印象的……”
喬紛的這番話,無地讓溫婉心中十分不受用。蘇政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