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是如此的微弱,就好像有人上吊,被繩子吊住了喉嚨,發出的那種沙啞低沉地聲音,卻又是淒涼的聲音。
這破房子裡怎麼會有人?羽冷驚嚇得臉色蒼白,一把抓住楚皓天的手臂,大氣不敢出。
楚皓天斜睨了一眼羽冷,那是一雙白璧無瑕的白皙手,那雙手,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是,他認真去想,卻又想不起了。而且這眼前的羽冷,純粹的一個男子,他也不敢多想,也沒有說什麼。
倒是羽冷意識到了什麼,鬆開手,嘿嘿咧嘴一笑,“大哥,不好意思,小弟向來膽小。”
“救……命……”忽而來了一聲高音,聽清楚了,是一女子的聲音,難道在這破屋裡竟有采花賊玷汙那良家婦女?
楚皓天藝高人膽大,不由分說,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踹開那棟破房子緊閉的木門,眼前一幕驚呆了。
只見一女子早已是衣衫襤褸,白皙肌膚若隱若現,一帶面具的男子騎在那婦女胯間,正如脫韁野馬,馳騁原野,一隻手摁住女子的喉嚨,一隻手在女子的胸前山峰之間遊離,有力地揉捏。
冷不防,被楚皓天這番踹門進來,嚇得那帶面具的男子慌忙提起褲頭,站起身來,怒視著楚皓天,那女子凌亂的頭髮,趕緊蜷縮著身子,掩蓋著身體的重要部位。
“媽的,哪來活膩的臭小子,破壞老子的好事。”戴面具的男子,怒容滿面,這的確是一件破壞好事的行為。
要說這天要下雨,卻是有人堵住不然這雨落到地面,倒也是一件很痛楚的事情,之時,當頭一瓢冷水,欲之火滅了,卻是燃起了怒火。
戴面具的男子沒有猛如獅子一般撲向楚皓天,因為楚皓天太冷靜了,本來應該是楚皓天問這採花盜的,這下反而是採花盜來問,倒是有點不正常。
楚皓天那漆黑的劍鞘,漆黑的劍柄,漆黑的眼眸,握緊劍柄的手背,青筋暴突起,冰冷的面孔,冰冷的話語,“無恥之徒,朗朗乾坤之下,竟敢做出如此齷蹉之事,畜生不如。”
“哈哈……”低沉地笑聲,得意地笑聲,這個戴面具的男子竟然笑得出來,剛剛還是憤怒得咬牙切齒,現在竟然笑得如此猖獗,“從來沒有人能管大爺的事,小子,廢話少說,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話音未落,戴面具的男子手一揚,“嗤……嗤……”一連幾枚耀眼的光芒射向楚皓天,楚皓天一把推開站在身邊的羽冷,劍終於“嗆啷”出鞘,他手腕一轉,毫無偏差,將那數枚暗器擊落在地上,儼然是數枚陰森的透骨釘。
楚皓天微皺眉頭,想起前些日子在江南客棧欲玷汙冷羽的採花盜,使用的正是這絕命的透骨釘,不免心中升騰起一股怒火,嵩陽沉鐵劍一挺,欺身直進,長劍低吟,一道劍氣化作弧線,卷噬向帶面具的男子。
戴面具的男子略微遲疑,足尖點地,飛身躍起,手中又是揚起,“嗤嗤……”不絕於耳,便是光芒四射的透骨釘暗器飛向楚皓天。
楚皓天長劍連卷帶掃,強勁的劍氣呼嘯而出,硬是將那透骨釘給擊落回地面,一招“旱地拔蔥”縱身而起,凌空之上,長劍揮舞,狂瀾四射,劍影婆娑,刺向戴面具的男子。
戴面具的男子不敢小覷,想必是領教過楚皓天的武功,也不敢戀戰,手中揚起數枚透骨釘,身輕如燕,破窗而逃,仍舊是留下一句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這筆賬,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加倍償還。”
楚皓天輕盈落下地面,疑惑不解,究竟這戴面具的採花盜是誰?上次江南客棧,試探過他的武功,其武功不弱,尤其是這一手絕命透骨釘,若是稍有不慎,勢必會被這透骨釘射穿身體。
“多謝大爺相救之恩。”那位女子早已跪倒在地,磕頭拜謝,楚皓天對那女子說一聲:“你趕緊離開這裡吧!”
誰料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