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聽到身邊冰帝的人說,乾貞棋的哥哥,乾貞治是青學的,而乾貞棋今天是以冰帝助教出席的。所以於公於私,他只能耐著性子按兵不動。
聽到這裡,真田弦一郎有些驚訝,他異訝於這個年紀小小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子竟然能承受那麼多的不解與無奈。他可不是傻子,沒有看出前方這幾個談論乾貞棋的人眼神裡所流露出的不滿以及排斥,明明應該是被受尊敬的助教,可是除去網球部的人,幾乎每個人都不把他當助教看待。似乎,這乾貞棋並不是冰帝的人。
他突然之間,覺得乾貞棋好像被孤立了一樣,那樣的無奈以及無助。猛然之間,他覺得那個愛惡作劇,把自己部員搞的極度反常的可愛小子很可憐。但是……
這個可憐到此為止吧。他真田弦一郎發誓,以後再也不會同情這個該死的扮豬吃老虎的傢伙了,善於偽裝的乾貞棋竟然把火眼金睛的自己給欺騙了。
什麼可憐,什麼無助,那都是狗屁。之前的那種無奈與寂寞,到了此時,可就只剩下邪魅與陰謀。這小子,不知道用了什麼關係,竟然來到了他,真田弦一郎這個班級當起了科學教授。
看這小子那陰險的微笑,絕對是有詐。或許是自己上次嚴厲的質問讓他想要報復自己。
真田弦一郎暗暗猜想著乾貞棋來這裡的目的,不過他身後和他同一班的柳生比呂士想的卻不是這些。
柳生比呂士記得,這個叫做乾貞棋的人似乎把自己的搭檔給狠狠打擊了一次,想起當時,仁王雅治義憤填膺的一邊咒罵著乾貞棋,一邊不停的在完善自己的偽裝技術,到了最後,折騰累了,終於是滿意的停下動作,陰險的笑著說這一次,乾貞棋絕對會栽在自己手裡。
其實,那個時候,柳生比呂士真相扯下自己的紳士偽裝狠狠的奚落一下這白毛狐狸。他很想說,這乾貞棋在冰帝,在東京,而是在立海大,在神奈川,除非你跑去東京或者他來到神奈川,不然你這二流的技術給誰看啊。
但現在,他算是認栽了。這位他很有印象的人此時竟然自投羅網的跑到了立海大,不過他來這裡所扮演的角色不是學生,也不是新的助教,而是導師,不得不佩服,能讓白毛狐狸如此在意的人確實有兩把刷子。
“我介紹完了,那麼接下來就開始上課吧。等下下課之後,這班級的班長到我這裡來報道。”
乾貞棋公事公辦,完全一副老師應該有的模樣。不知道從哪裡憑空冒出的黑色邊框眼鏡更讓他顯得嚴肅不易近人。他帶領著這班級的人來到實驗室,待大夥準備好了之後,再度開口。
“那麼大家請翻開課本第X頁,這裡所畫的實驗圖就是同學們今天要做的實驗。先請大家仔細閱讀課本,十分鐘之後,認為有信心完成實驗的人就可以開始動手了。”
一板一眼恪盡職守,純屬的用語讓臺下的同學瞠目結舌,一臉不可置信,實在是無法相信,這樣的職業話竟然出自一個比他們還小的孩子之口。
但立海大的學生,一向嚴謹以待,並沒有那些個八卦的特性。雖然心生疑惑,但在嚴謹的他們認知裡,乾貞棋可不是一個小孩子,而是傳授他們知識的導師。
不過,這樣的認知僅限於剛才,此時他們的眼神裡絕對是充滿的滿滿的憤怒,那漆黑的臉蛋昭顯之前他們所承受的非人折磨。快要噴火的眼神,彷彿在訴說他們的無奈以及厲聲的質問。
“老師,你到底在幹什麼!”
一位脾氣比較暴躁,因為爆炸發生的地點離他最近,所以幾乎承受了許多折磨的他立馬就站了起來,厲聲的質問。一邊不斷的暗罵,一邊不斷的反省自己,為什麼會傻到相信這麼個小孩子。
“恩……用專業的話來講就是試驗失敗了。說白了也就是我放錯了一種藥品,以至於自己研製的乾汁竟然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