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麵,還是整理家務的一把好手……
在許多許多許多……多到數不清的好面前,嚴櫟最近表現出的那點小脾氣小無理取鬧都被顧言自動忽略了。
這輩子他能跟嚴櫟走到一起,一定用盡了自己兩輩子加起來所有的運氣吧?
“你又偷看我。”顧言的目光太直白,嚴櫟沒法不注意。
“我這不叫偷看……哎,為什麼說又?”
“你以前上課的時候經常偷看我。”
“……”雖然這是事實,但是被嚴櫟這個“受害者”一說出來,顧言總有種自己是個喜歡偷看別人的變態的感覺……
“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歡我了?”
顧言抬頭,清楚地望見了嚴櫟眼睛裡篤定又得意的笑。他聽到自己回答道:
“是啊……我上輩子就喜歡你了。”
*
十幾個人中午吃飽喝足在娛樂室唱歌玩牌玩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了,又鬧著到院子裡去做遊戲。許向晚的閨蜜說是想追憶童年,於是一群人決定玩矇眼抓人的遊戲。本來準備在沙發上靠一會兒的顧言被幾個女生拉著參加了遊戲,嚴櫟隨後也跟了過來。
本著男士優先的原則,四個男生包括顧言和嚴櫟猜拳決定誰先當“瞎子”。
三秒鐘後,顧言十分倒黴的成為了第一個“瞎子”。
許向晚給顧言繫上了一條粉色的絲巾,還在腦後紮了個蝴蝶結。
“小言,等會你說開始後原地轉十圈,我們就會跑開;等你轉完就喊停,到時候所有人都不能移動了。如果你抓到誰,喊出她/他的名字,你就可以解脫啦。”
“……要是我認錯人了怎麼辦?”
“那你就繼續戴著這個絲巾吧,小言,你戴粉色還挺好看的哈哈。”許向晚不厚道地笑著跑開了,留下顧言一個人迷茫地瞪著無用的雙眼。
“小言,可以開始啦!”
許向晚的聲音遠遠地被微風送過來,顧言原地轉著圈。眼前被厚厚的一層遮住,什麼也看不見。顧言只能用耳朵去努力辨聽,大家似乎已經開始走動了。顧言邊轉著圈邊在心裡琢磨著,參加遊戲的大部分是女孩子,他也不好意思跟女孩子有什麼接觸,那兩個班裡的男生顧言平時又沒怎麼和他們在一起玩,也陌生的很。
這麼一想,嚴櫟果真是最合適的墊揹人選。
等了約莫三分鐘,顧言喊了停。所有人的步子都停了下來。
雖然心裡覺得有些對不起嚴櫟,但是……顧言還是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義無反顧地朝左邊慢慢摸過去了。顧言在被矇住眼睛前看了下,嚴櫟就站在他的左前方。他有預感嚴櫟會在原地等他。
腳下是短短的青草,附近只聽見淺淺的呼吸聲,顧言小心翼翼地往前踏著步子。
然而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顧言以為自己非常順利地朝嚴櫟靠近著,但其實他的方向從第一步開始已經歪了。
嚴櫟是站得最靠近顧言的那一個,或者說他幾乎沒移動。嚴櫟就這麼懶懶散散地把雙手插在口袋裡,看著顧言暈暈乎乎的傻樣。
眼看著一路龜速的顧言已經快碰到牆角的那棵樹上了,嚴櫟恰到好處地咳嗽了聲,吸引了顧言的注意,把顧言又引回了正途。
嚴櫟後來嗓子又不舒服了兩次,最終成功地把自己送入了顧言的“魔掌”。
“我抓到了。”
顧言喊了聲,微微踮著腳伸手摸了下嚴櫟的頭髮,假裝自己經過了思考,然後給出了正確的不能再正確的答案:“是嚴櫟對不對?”
嚴櫟背對著許向晚他們,忽然低頭:“不對,是老公。”
顧言還沒來得及給出反應,嚴櫟已經幫他解開了絲巾,順便擋住了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