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人。”
歪理!都是歪理!可知道是歪理鄭昉卻沒有辦法說個不字,偏她還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這些,別以為他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他大聲道,“院士在裡頭!”
說罷拿著書走了,但願她早日覺得自己屈才,不要再待在驚蟄班,去禍害宋先生吧。
門口的聲音薛院士早就聽見了,連旁邊的先生都慰道,“那全書院最讓人頭疼的小姑娘又來了。”
薛院士笑笑,然後就見柳雁邁著氣勢分毫不弱的步子走來,到了跟前同他行了禮,才道,“院士,我來履行三日之約的,出卷子吧,我已經知道驚蟄班和春分班要學的了。”
“可這已經非三日了。”薛院士取了張白紙來,用筆在上頭寫上二字,遞給她。
柳雁一看,鼻子都要氣歪了,竟是“不通”。她惱了,“你還沒考我,院士你不能這樣抵賴。”
“非也非也。”薛院士仔細道,“說好三日,你卻毀約。但凡答應人的事,定要留心記住,怎能失信他人。這便是你‘不通’的緣故。”
柳雁被堵得心裡憋屈,拿了紙走,走了兩步仍是十分不服氣,轉身定定說道,“院士也知道三日已過,您卻也沒提醒我半句,那就是說,院士心裡也沒那三日之約的分量。既然你都將那事看得這麼輕,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