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全部拍手叫好。
朱大財話到即止,退回臺下,坐到一個最能觀察比武擂臺的位置上,靜靜觀看。
朱大財退下後,便見一個做管家打扮的人快步走上擂臺,拿著銅鑼,尖聲說道,:“各位要上臺比試的俊傑切記,此比不可傷人命,不可使暗器,直到對方親口認輸,或是無力應戰,被打入臺下,則算贏,而若三柱香之內無人敢上臺挑戰勝者,那麼此人就是朱家的千金女婿。”
管家用力敲響銅鑼,尖著聲音喊道:“比武招親,正式開始~”
話音剛落,便見一個穿短衫遊俠兒打扮,腰懸長劍的青年男子一步躍上擂臺,先對下首的朱大財頜首表意,然後拱手對臺下朗聲說道:“在下陵州黑鷹門首席大弟子肖好吟,就坐這場比試第一人,何人敢來應戰?”
一個光著頭,五短身材,面目可憎,手持兩柄短錘的極醜男人在臺下懶散的說道:“一個陵州的小兔崽子,只怕胯下鳥毛都還沒長齊,竟也敢跑到蠻州來,學人比武招親?哈哈,還是滾回你的陵州乾的你孃親去吧。”
臺下發出鬨堂大笑,這臺上懸長劍的遊俠氣的憋紅了臉,剛要開口發怒,又見那面目可憎五短身材的男子斜著眼睛打斷道:“咋地,還想罵你爹爹我不成?”
懸長劍的遊俠肖好吟氣的嘴唇顫抖,但最後終是深吸幾口氣,平復了下來,冷哼道:“哼,我不跟你做無用的口舌之爭,只問你現在可敢上臺來,手底下見見真招?莫要在臺下唧唧歪歪,說風涼話。”
那生的面目可憎的男子哈哈大笑,一步邁上擂臺,冷笑道:“有何不敢?”
腰間懸劍的年輕遊俠不再說話,冷哼一聲,拔去腰中長劍就刺。
生的面目可憎的男子眉毛輕挑,對這刺向自己的一劍不管不顧,隨意擲出左手的短錘,見短錘輕飄飄的砸向年輕遊俠兒之後,便不再去管,雙手環胸,面帶冷笑。
年輕遊俠兒剛開始並未將著隨意擲向自己的鐵錘放在心上,暗自撇嘴不屑,而直到劍尖觸上,他才發覺,先前方還輕飄飄的鐵錘,此刻竟富有了千斤之力,只怕捱上一記,這場比試也無需再進行下去,但若現在再去躲,已來不及,也只好硬著頭皮,不退反進,繼續向前邁出一步,邁劍迎上。
“啊。”這年輕遊俠兒肖好吟面目猙獰,握劍之手青筋蔓延,用盡了全力。
即使如此,鐵錘卻依舊來勢不改,漸漸把本是筆挺的長劍壓成弓型,並且最後“砰”的一聲斷做兩截。年輕遊俠面帶驚恐,身體向後滑掠而出。
眼看就要滑下比武擂臺,這年輕遊俠兒臉上也逐漸掛起了輕鬆的笑容。
“你,逃的掉嗎。”面目可憎的醜惡男子譏諷的說道,右手的那把短錘被他一擲而出。
而這次的短錘一改之前的輕慢之勢,猶如閃電劃過黑夜,在遊俠兒離臺下不到一尺時,狠狠砸在年輕遊俠兒的胸口上。
年輕遊俠兒宛若風箏斷了線,重重的掉落在地上,面色蠟黃,鮮血不斷噴出。
趴在地上,這來自陵州的年輕遊俠兒怨恨的盯了這五短身材的醜惡男子一眼,咬牙說道,“哼,你就等著我黑鷹門的報復吧。”
面目可憎的男子哈哈大笑,輕蔑的掃了一眼趴在地上猶若死狗的青年男子。
“我乃南蠻五怪人之一青錘怪人,誰敢前來一戰?”這面目可憎的男子,嘴角微揚,語氣桀鳩傲慢。
而擂臺下所有人聽到“南蠻五怪人”的名號時,皆是一窒,本來還吵鬧喧雜的局面,瞬間噤若寒蟬了下來,竟是出奇的安靜。
“南蠻五怪人”的修為倒不是說有多強,據說也只是在三品上下,不過這五人心狠手辣,無惡不作,不擇手段,遇從不管什麼江湖道義。見比自己弱者,則常常欺凌,搶其錢財道侶,遇見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