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內力凝結在喉,仰天嘶吼。
頓時,整個薛府驚動,百十家丁從四面八方蜂擁而出,手持刀槍棍棒,將曾阿牛團團圍住。
曾阿牛站在人群中間,目光如冰冷的野獸,不斷掃視著圍上自己臉色謹慎的家丁。
“殺。”家丁揮舞著武器一擁而上,曾阿牛嘶吼一聲,一拳將第一個衝向自己的家丁連人帶槍砸飛十丈,順著砸倒一棵梧桐樹,待家丁跌倒在地後,已無了聲息。
“小芳,你在哪裡?!”曾阿牛神色猙獰,將一個妄圖從後面偷襲的家丁一腳砸開,左手又如馬刀斬下,將前方一個磅大腰圓橫槍舉擋的家丁頭領從上而下,斬成兩半。
“誰能告訴我,小芳在哪裡。”曾阿牛咆哮怒吼,一手一個,雙臂似風車般將自己身旁的兩人提起,互碰砸成血塊。
“小芳,你在哪裡。”他如瘋魔般不停殺人不停發問。
一步十人,血染紅了這張尤為平凡的臉,那道醜陋的刀疤在血光中顯得格外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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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的薛府密室內,點著幾盞油燈,鄭雪芳赤身**的被捆在一根木柱上,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止不住的留出,薛公子坐在一旁,面帶玩味陰鷲。
鄭雪芳臉色枯黃,奄奄一息,“薛…薛公子,放過我吧,小女子再也不敢欺騙你了。“
薛公子邪笑一聲,從身旁火盆裡將烙的火紅的鐵棍取出,狠狠的塞進鄭雪芳流著血的傷處,冷笑道:“放過你?你說放過你我便放過你?是何等身份,也敢向我提條件麼,你的生死我從未放在過心上,我就算殺了你,你又奈我何?“
“嘶。”鄭雪芳經脈噴張,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嚎,破爛不堪的傷處鮮血如江河般不停噴湧,怎麼止也止不住。
薛公子瞧的哈哈大笑,鄭雪芳怨毒的盯著他,張著嘴,恨不得咬下薛公子一塊肉來。
“聽說你在那個村子裡,你還有個老相好,而且那人還很愛你,是不是?他今日怎麼不來救你?”薛公子唏噓笑道。
鄭雪芳聞言一怔,在此時此刻,她忽地想起了那張平凡醜陋的臉,那張只要自己一生病就會出現在自己身邊,無聊就會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臉,那張總是把微笑送給自己,孤獨悲痛的留給自己的臉。
如果…如果自己不貪慕虛榮嫌棄他的話,會不會自己如今的結局就不會是這樣?
人生總是一個成長的過程,猶如此刻的鄭雪芳,她現在忽然真的真的真的好想見到那張以前自己覺得一起上街都覺得丟臉的臉。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有個瘋子殺上門來了,說是要找鄭雪芳,家丁們為了阻止她,如今已經死絕了。”一名管家連滾帶爬衝進密室,惶恐說道。
“慌張什麼,容少爺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誰多大的膽子,敢在我薛府撒野。”薛公子臉色陰沉,冷哼一聲,起身走出密室。
“砰。”密室門關上,整個房間又淪為黑暗,鄭雪芳無力的靠著木柱,她感覺自己快死了。
“阿牛哥,是你來找我了麼?”鄭雪芳輕聲喃喃,在這瀕臨死亡的時候,她忽地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那個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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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痛啊。”小男孩從柿子樹上掉了下來,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從懷裡掏出幾個紅彤彤的柿子,對鄭雪芳喜道:“不過還好,這柿子還是沒事,小芳妹妹,阿牛哥拿到嘍。”
小女孩歡呼雀躍的從小男孩手上拿過柿子,歡喜的在曾阿牛臉上“啵”了一下,“阿牛哥哥,你真厲害。“
小男孩猝不及防的被親了一下,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