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看了他一眼,咕噥道。
因為是溫開水,一大杯灌下去,整個胃都暖了,葉景言聽了聶爾的埋怨,有些無辜,“爾爾,走吧,不早了,該送你回家了。”
這人,聶爾完全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為什麼他不親她啊啊啊啊,天時地利人和都集齊了,他居然沒有所作為。
聶爾出門時一直悶悶不樂的,葉景言見她神色鬱郁,還以為是送的禮物不合心意。
“爾爾。”他低聲喊著她的名字,“怎麼了,是在生我氣嗎?”
聶爾抬頭看他,想氣又想笑,想罵人的話到了嘴邊還是打了個彎,“不是,只有腿有點酸,還有多長時間才能到?”
“大概還有十幾分鍾吧,腿很難受嗎?”
聶爾隨便說了幾句,帶過了這個話題。
大年三十,雖然說熱鬧,但是大街上卻沒有幾個人,天空上方仍舊是轟隆隆的煙花聲,聶爾拽著葉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