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通篇文章看下來,也有些唏噓,“這本雜誌都買了有幾個禮拜了,都沒怎麼注意,我每天對著一群小孩子教生字教字母,回來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了,好累啊,幸好艾念在我爸媽那,不然我肯定缺胳膊少腿了。”
話題談到了孩子,柏溪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那天在酒店裡大家談論的事,“遙遙,你下次給艾念買牛奶不要買國產的了,很多大牌子的都被曝光出來了,下次讓人在國外給你代購。”
蔣夢遙平時很少看新聞,她還不知道中國的牛奶產業的現況,不過還是點了點頭,“溪子,我覺得我要是一個人我肯定養不起孩子,以前說話不經大腦思考,說什麼我的孩子我自己養,我工資一個月就那麼點,然後兩個人吃喝住行,一桶奶粉管20天,小孩子長的又快,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抱著靠枕大呼,“這日子果然不是人過的,好在老頭子三天兩頭的給我塞錢,要是以前的朋友看我這樣肯定會以為我是來享受的。經濟獨立完全不可能。”
柏溪本來就沒多少同情心,她幸災樂禍的說了兩句,然後給蔣夢遙支招,“孩子又不是你一個人養的,你生了他然後又照顧他倒這麼大,其餘的完全可以交給賀自彥了,你帶著艾念去他家,估計他媽做夢都能笑醒。”
蔣夢遙把這個意見駁回,她把枕頭扔到柏溪懷裡,瞪著眼睛說道,“溪子,話別說的太滿,我坐等你實現這個場景。”
九點不到,兩個人慢慢悠悠的晃著步子去了酒吧,柏溪已經很久沒進過這種地方了,或者說她一直就很少進這種地步,混亂的香水味,形形色丨色的人,震耳欲聾的的音樂,柏溪覺得自己頭都疼了,趁著蔣夢遙去找她同事的功夫,她自己尋了個比較角落的地方待著。
就這麼站著,竟然也能讓她遇見熟人。
一個是當初年末在她酒店辦宴席的韓經理,還有一個是她只匆匆打過照面的呂夏天的男朋友,那兩人見到她也挺驚訝,在盛情難卻之下,柏溪不得不坐到了他們一塊去。
“柏溪,你剛剛不是說還有朋友嗎?要不要一起叫過來。”
“不用,我只是陪朋友過來的,待不了一會兒。”她稍微停頓了下,正好旁邊的人拿了一杯酒過來,她只好接過,“韓經理客氣了。”
“別叫韓經理了吧,太生疏了,叫我名字吧。”他說道。
呂夏天的男朋友也應聲道,“是啊,叫名字吧,就在剛剛我還想怎麼給你們介紹呢,沒想到你們居然先一步認識的。”他說完,然後隱晦的笑。
柏溪遮蔽掉裡面的深意,笑的恰到好處的解釋,“有幸跟韓經理見過幾面而已,只不過韓經理記性好。”
接下來的談話讓柏溪頗為頭疼,她只能在私底下偷偷給呂夏天發訊息,打小報告這種事,她已經做的非常順手了。
好在蔣夢遙沒有磨蹭多長時間,後來幾人禮貌的告別,直到出門酒吧門,柏溪才覺得輕鬆下來。
“怎麼回事啊,剛看你那標準的笑以及一等一的官方語言,我還以為對面是什麼牛鬼蛇神呢。”
“雖然不是牛鬼蛇神,哎,也差不多,最討厭跟生意人打交道,太累。”
蔣夢遙對這話嗤之以鼻,她用胳膊拐碰了碰柏溪,“少來,你自己不就是生意人嗎?生意人跟生意人不是最談的來的嗎?這要是放到小說中,說不定還能有一段唯美的愛戀呢。”
完全是少女心在作祟,柏溪沿著河邊的木道走著,也不去反駁她的話,一閃一閃的霓虹燈映在臉上,有一種說不清的靜謐的感覺,前前後後都有人,但都是老年人居多,他們邁著小小的步伐,有說有笑,柏溪看的不由的感嘆,“真是悠閒啊。”
她的房間因為很久沒住人,也沒再去打掃,於是晚上兩個人就擠在一張床上,睡覺前說到睡姿,柏溪拿著以前的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