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馬上去開船!”
士兵們揮舞著雙手驚呼道;無數個桃心從他們的眼眸中閃現出來;一齊朝著漢考克發射了過去。
看到這種場面的吳良不禁再次感慨了一句:美色皆一切啊!
這些個士兵沉浸在美色之中;竟全然未發覺自家的中將不見了;只一股心思放在漢考克的身上;開船的開船;送吃的送吃;倒是分工明確。
遙遠的海平面處;海天相連;潑墨一般的色彩;如同一副水墨畫一般。
軍艦微微晃動了一下船體;便向著那海天相接之處前進了過去;船頭處是被掀起來的浪花。
隨著時間的流逝;墨色漸漸褪去;天空再度恢復了一片澄澈透明;遠方;一團火焰一般的雲朵掛在天際;陽光從其中鑽出來;潑灑在海平面上。
路飛因心中惦記著哥哥;一個人趴在軍艦前方;只盼著軍艦能早點到達馬林梵多——艾斯即將被行刑的地方;也是海軍的總部。
沒有路飛的干擾;吳良正好拉著漢考克過上蜜裡調油的生活;嬉笑打鬧;好不歡樂。
漢考克時不時的紅著臉;活生生的一副初戀少女的模樣;腦海中已經漸漸地浮現出了和吳良結婚生子的場面
軍艦順著漩渦在海上晃盪了三天之久;終於在第三天的終於晃盪到了正義之門前面。
上達天際;下達深海的正義之門緩緩開啟;水流急不可耐的順著開門的方向流淌了過去;此刻軍艦已經停了下來;完全藉著水的流向緩緩的朝著內部行駛過去。
吳良把路飛從軍艦前方扒拉了下來;置於船艙之中。
身為特邀而來的七武海的一員的漢考克十分不捨的離開了吳良和路飛;扭動著細嫩的腰肢;如同瀑布一般的黑色長髮在腦後微微飄蕩著;白色的披風隨意的披在身上;朝著七武海的座位處走了過去。
頭上頂著一個小海鷗的戰國站在高高的看臺之上;俯瞰一切;在看到七武海成員職中;最難對付的蛇姬後;嘴角不禁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對於這次世紀之戰的把握又深了一點。
吳良一手抱著已經迫不及待要出去尋找哥哥的路飛;目光向著周圍掃視了過去。
如今腳下的海軍軍艦停在水域的最北方;往南看去;仍舊是一片遼闊水域;水域之上矗立著一個島嶼——馬林梵多!
放眼看去;島嶼上正中心矗立著一座用灰色磚瓦堆疊起來的城堡;城堡的下部分呈矩形;如同城牆一般;上半部分則是如同的城堡建築風格;從下往上;一層更比一層窄;如同蛋糕一般;由粉白磚瓦砌成。
城牆上南北對稱分佈著兩個黑墨著色的大字——海軍!海軍兩個大字只見夾著一個扇著翅膀的海鷗;和戰國頭頂之上的那個倒是相得益彰。
城堡的四周是環繞而立的四座高且瘦的山體;山體上面皆矗立著一個小亭子;亭子最頂端出掛著一個白色旗幟;白底旗幟上仍然是黑墨著筆的起飛的海鷗。
城堡的前面是一片空地;空地上左邊矗立著三抹身影;其中便有那位向來疲懶的青雉;此時的青雉冷著一張臉;陰沉的氣息在其臉龐上浮動;其餘兩位分別是大將黃猿和赤犬。
在往下看去;是並排而作的七武海成員;成員職中如今已經到了五位;分別是影子月光莫利亞;多弗朗明多;鷹眼;熊;還有便是吳良的小可愛漢考克了!
此時漢考克正眼波流轉;柔情蜜意的看著吳良的方向。
吳良輕笑;轉動眼眸;看向了別處;高高的看臺下方是一大片區域;此刻已經堆滿了密密麻麻的人。
一眼望過去;頭上戴著白色海軍帽計程車兵密集的排列組合在一起;如同白色的波浪一般;給這片空間生生帶來了一種壓抑感。
目光向著海域移動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