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蕭茲告訴他自己所知道的。
“誰要殺你?”男人突然抬起頭來直視著他問道。
沒想到他會這麼問,蕭茲猶豫了一下,這才陰鬱的答道:“兩位我同父異母的兄長和他們的母親。”
“這是他們第一次僱人殺你?”男人立即道問。
蕭茲停頓了一秒,然後才搖頭否認。
“所以你打算讓這個惡夢一直糾纏著你,打算讓你老婆永遠生活在被暗殺、綁架的陰影裡,甚至還連累到我老婆?!”男人冷嘲熱諷,說到後頭聲音幾乎是從牙齒間迸發出來。
蕭茲啞口無言,因為他所說的全都是自己一直在逃避、不想面對的事。
這個惡夢……如果這個惡夢只是他一個人的惡夢,他或許還可以咬牙忍耐下去,但是現在……
“你可以幫我結束這個惡夢嗎?”他終於下定決心。
“為什麼你會以為我能幫你結束這一切?”男人像是覺得很好玩般的挑眉問。
“因為我知道你能。”蕭茲定定地直視著他的眼眸。
“憑哪一點知道?”男人似乎對這一點感到非常有趣。
“就憑你聽見獵犬這個名號之後,焦急的神情很明顯地放鬆下來這一點。你認識那個傢伙對不對?”
“不認識。”男人冷然的說,但臉上卻有種唯我獨尊的威悍之氣。
“但是你聽過他,知道怎麼找他,而且能救回曲傘�陀諍��園桑俊畢餱冉舳⒆潘�省�
男人沉斂著深不可測的犀利神情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會救她們吧?”蕭茲再次問道,與他對視的眼神充滿了堅定,半點也不肯退縮讓步,非聽見他想聽到的答案不可。
半晌後,屋裡揚起一道聲響——
“廢話。”
第十章
蕭茲和西蒙,甚至是人質曲傘�陀諍���潰�諍�菔背�猓��艘恢鋇餃酥拾踩晃揄Φ謀凰突丶抑�螅�故歉悴磺宄�餳�傲勻�筆幀筆錄�降資竊趺唇餼齙摹�
事實上不單隻有這件事,於寒的男人甚至連遠在英國那母子三人都一併搞定了,沒想到那三人竟然主動簽下讓渡書,公開宣告今生今世主動放棄任何形式的遺產、捐贈、讓與等財產繼承權,如獲此類財產定當無條件捐予國際紅十字會。
天要下紅雨了嗎?那三個人竟然“主動”不要錢?
不,天沒下紅雨,所以那三人自然也絕對不可能會“主動”不要錢,而是迫於某種他們抗拒不了的勢力,才會不得不低頭認命的。
只是這個勢力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勢力呢?才短短兩天而已,除了人質安然無恙被釋放回來之外,事情竟然還有如此戲劇性的轉變,真是讓西蒙怎麼也想不透。
蕭茲多少可以推敲出,這件事絕對和五樓那個名叫奎狩之的男人有關,但是現在的他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或力氣去探討這件事,因為他光是安撫老婆、請求老婆原諒的時間都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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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非常冷的聲音。
她果然在生氣,而且氣得不輕,因為她剛剛進浴室關門時,差點把緊跟在她身後的自己的鼻子撞歪,還鎖了門不讓他進去。
“對不起,我讓你受驚嚇了。”他靠近她,試圖擁抱她,卻被她冷冷地推開。
“你應該先去向於寒說對不起。”她看也不看他一眼。
“我剛剛已經跟她說過了,也跟她先生道過謝了。”他一臉討好的說,想再度靠近她,卻被她冷凝的目光釘在原地,連動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