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然這個提心吊膽的人自然是日月的,而他作為她的忠實的擁護者,那麼自然是捨不得她難過的,這進而連之,也必須要幫助煞天的了。
星辰閉眼,正準備把自己的靈源過度到煞天的身上的時候,日月卻是出口了:“你想把我們的主人給撐死麼?”
“額?”星辰錶示不解。
“你這是跟我在裝傻麼?以你的靈源過度到我們的主人的身上,你說她會一點事情都沒有麼?”日月鄙夷的看向星辰。
“我沒有想到。”星辰抓抓頭髮對日月傻笑道。
“真的是沒有想到,還是你是故意的?”日月只是冷冷的挑眉:“若是你不願意的話,直接的跟我說就夠了,反正主人的經脈,我的能力也足以為她塑造好。”
“不是,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星辰卻是急忙搖頭對日月說道。
日月的眼睛移向星辰,見到星辰眼裡的堅持,才放下了手中準備向外伸出的光須。
其實日月何嘗是要為煞天擴脈,不過是玩耍星辰罷了,所以才會那麼快速的就放下了手中的光須,如果她真的是懷疑星辰的話,估計現在的星辰就不會站在這裡跟她說話,因為若是跟在她身邊,那麼多年,而她不知道他的個性是怎麼樣的,那麼她乾脆找個石頭撞死了事了。
而星辰卻是沒有想到日月是在玩耍他的,現在他的心裡卻是顫顫兢兢的,因為剛才日月的眼神實在是太複雜了,複雜到有點冰冷的程度,這也讓他的心隨之一陣的冰冷。
“我說,星辰啊,你要做就好好的做,我可不希望你在做事的時候分神。”在很恰當的時機,日月笑著對星辰說道,這讓星辰的精神一陣。
他的手中立馬發出白色的光芒,從煞天的時候出發,到達煞天的身體,不斷的浸入,不斷的打斷重組。
相對比,這裡面的輕鬆時刻,在外面的冉墨卻是緊緊的看著懷裡的煞天,深怕煞天再出什麼事。
而此時煞天的眉頭再次蹙了起來,而緊抱著煞天的冉墨則更加緊張的看著煞天,因為他感覺到煞天的身體,竟然在不斷的顫抖。
痛苦,煞天絕對是在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這是冉墨在第一時間發覺的,因為煞天的性格,即使是在昏迷狀態,意志力也是極其的強大的,普通的難受,還不足以讓她蹙眉,顫抖的。
這也就是說明此時的煞天忍受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的原因了。
他立即把自己的真元注入到煞天的身體,想透過自己的真元查探一下煞天的身體的具體情況,但是很快,他就皺眉了,不是因為其他,而是他的真元在進入煞天的體內的時候,被一股極其強悍的真元,反彈了,就連一點的招架之功也沒有,就那麼輕輕鬆鬆的被那未知真元給彈了出來。
但是那真元卻是絲毫的沒有傷害到他,彈出他真元的力度,也僅僅是把他的真元彈出,僅此作罷。就好像那真元是有意識的一般。
冉墨思考著,這真元究竟是誰的,因為他絕對的敢肯定這真元絕對不是煞天的,雖然那真元的力量的屬性很像煞天的,但是煞天的真元似乎更加的濃稠一些。
而此時煞天的身體卻是緩緩的弓了起來。不斷的抽搐,似乎是極其的痛苦。
“我說星辰啊,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啊,看到我們的主人那麼的痛苦,你也不憐香惜玉一下麼?”此時的日月站在星辰的身邊,閒閒地說道。
“日月,你說,若是不這樣做的話,主人的筋脈能夠擴充套件麼?”星辰卻是翻了個白眼對日月說道:“若是我用真元一邊幫主人疏通經脈,一邊幫她補缺的話,那麼這擴充套件真元跟沒擴充套件真元又有什麼不同之處。”
“嗯,沒想到星辰懂得的倒是蠻多的呢。”日月滿意的點點頭。
“跟隨你的身邊太長了,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