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來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額頭的白汗。 “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可以在這裡仍舊保持一定的修為了。”袁來突然說。 他沒有停歇地繼續道:“原來你本質上是個武修,半路出家的和尚,人家都把本物藏在身體裡,把小天地外放在身外形成領域,但是你卻偏偏將小天地禁錮在了體內,和血肉融合在一起,相當於自我的封閉,所以你儘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