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神樂呆站在一樓大廳裡,“你在那裡站著幹什麼?”
“沒什麼阿魯!”神樂果斷略過自己忘記房間在哪兒的事情,提著雨傘跳上臺階,跟著新八回到銀時所在的房間。
萬事屋老闆換掉了染血的繃帶正在被褥裡昏昏欲睡,和地雷亞最後決戰時雖然沒受什麼傷,但幾天前在港口被地雷亞完虐時的傷口有點開裂。
“銀醬!我回來了阿魯!”
神樂一邊拉開門一邊叫道。
新八晚一步跟在她後面進入房間,低聲對神樂道:“小點聲啊小神樂,銀桑在休息呢!”
本來就沒睡著的銀時一下清醒了,坐起身打了個哈欠,埋怨地看向神樂,“你這丫頭搞什麼鬼,叫你出去溜達是為了讓你消耗精力的,怎麼反而更加亢奮了!銀桑都被你吵醒了不是嗎?!”
銀時習慣性地做出推卸責任這樣沒擔當的大人才會幹的行為,神樂早就習慣了不會把他的話當回事,也就新八還要順便說一句“別說得那麼過分啦銀桑”。
萬事屋日常就是如此,彼此之間開的玩笑話都不會當真。
明明很累了卻沒睡著是事實,但銀時自己清楚這和神樂嗓門大不大沒有關係,半夢半醒間他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以至於折騰半宿始終不能安心入睡。
多年前在戰場上馳騁的白夜叉在戰鬥上有著極高的造詣,除了從恩師那兒得來的劍術積累之外,他本身的天賦也極為重要,而戰鬥的天賦中往往包含了危機第六感這一項——警示危機的預感無數次救了白夜叉和同伴們的性命。
不安而無法入眠正是危機感的一種表現方式,強烈得壓根忽視不了,銀時忐忑地等待事情發生,但過了大半夜黎明都已到來仍什麼都沒發生,他不禁覺得說不定是不在戰場上待好多年所以感覺出了錯,正在嘗試再次入睡。
——這一次被吵醒倒真的是神樂的鍋了。
神樂完全不在意銀時怨念的目光,大喇喇地繞到銀時另一側坐下,和靠近門一側的新八面對面,萬事屋的兩個童工將老闆包圍起來。
直到落座神樂才說道:“我遇到大姐了阿魯。”
“我姐姐?”新八詫異地問。雖然因為種種原因阿妙和吉原的幾位主事人見過面,但正常人家的姑娘阿妙是不會踏足吉原的,小神樂出去也沒多長時間怎麼就到吉原外面去轉了一圈?
“不是啦,不是大姐頭!”神樂擺了擺手。
突然來一句“大姐”可能確實容易搞錯,與一個月有二十五天不在地球、話說本來就是亂入的由羅相比,原劇組成員志村妙出現在萬事屋日常中的頻率要遠高得多。
“是由羅大姐阿魯!”
銀時:“……”
聽到這名字的瞬間銀時臉色一僵。
新八沒發覺銀時的神色變化,依舊看著神樂道:“由羅小姐來吉原了?”
神樂點頭:“是啊,就在剛才我在日輪的店裡看到大姐了阿魯。”
“真巧啊,幾個小時前吉原的危機才剛剛解除呢。”新八感嘆,“要是由羅小姐早到一步,可能就沒有危機可言了。”
“就是啊阿魯!”神樂用力點了點頭,簡直不能更贊同了,“我是沒見過小月的師父啦,但是在由羅大姐面前玩火根本是班門弄斧嘛!”
“不,月詠小姐的師父沒有在由羅小姐面前玩火啊……”新八忍不住吐槽神樂前提上的錯誤,小神樂要為由羅小姐的強勁感到自豪是沒關係啦,但是能不能把關係梳理一下再自豪啊?
日常吐槽之後新八發現萬事屋當家人一直沒有出聲,轉頭一看發現銀時表情不太對。
“嗯?銀桑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萬事屋的銀色捲毛老闆扼腕,悔恨為什麼昨天晚上受到日輪脅迫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