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不會搞劈腿,只會直接了斷。
想到這一點,辛千玉心內也難說是苦是甜。
朱璞想了想,也說:“那你打算怎麼辦?”
辛千玉說:“先問問衷哥吧,只是衷哥一直不回電話,不知是不是有什麼事……”
朱璞說:“你衷哥不是做基金經理嗎?聽說有些公司不讓基金經理上班時間用手機,怕他搞老鼠倉。等下班時間,你再打過去看看吧。”
辛千玉心下豁然:“哦,是啊,一定是這樣了。衷哥絕不是故意不接我電話的。”
這次朱璞說的確實是對的,因為出了凱文的醜聞,大衛便加強了管理。包括宿衷在內的大部分員工在交易時段都不能用手機。
待時間過去了,辛千玉正想打給宿衷,沒想到,宿衷就先打過來了。
宿衷問:“有什麼事?”
辛千玉一時也啞然了,竟然不知該從何說起。過了半會兒,辛千玉才緩緩說:“這個……有個叫安蘇的人拿著你的門卡來過咱們家。”
“是。”宿衷說,“是我讓他去的。”
辛千玉心裡“咯噔”一下,聲音也弓弦似的繃緊:“為什麼?”
宿衷道:“我的鋼筆沒帶,讓他去拿。他說中途摔了跤,現在去醫院了。”
辛千玉立即明白了幾分:哪兒是中途摔了跤?是被我甩了耳光,臉都打腫了,不好意思去上班,才編的話吧?
辛千玉只說:“是嗎?他到底是什麼人啊?講話很沒有禮貌!”
“他是新來的助理。”宿衷答。
辛千玉更覺得奇怪了:一個助理怎麼會開口就說“給你一百萬”?
辛千玉便問:“他家很有錢嗎?”
宿衷說:“他是大衛的兒子。”
“哦,我明白了。”辛千玉點頭。
如果安蘇只是一個普通人,辛千玉大可以直接開槓,讓安蘇知道你大爺就是你大爺。但安蘇是宿衷老闆的兒子,那辛千玉不就欲投鼠而忌器了嘛。
然而,這辛千玉有些懊惱也來不及了,因為他那大力金剛掌的掌印還紅彤彤地留在了安蘇的臉龐上呢。
安蘇頂著巴掌印不敢上班,就請了假回家。到底沒瞞過父母,大衛雖然風流,但兒子只有安蘇一個,所以對安蘇疼得如珠如寶。他見安蘇被打了耳光,又心疼又生氣,忙問安蘇怎麼回事。安蘇原本還想撒謊掩飾過去,但眾所周知,安蘇智商很低,要騙大衛這種老油條是不可能的。大衛略套幾句就把真話給套出來了。
得知安蘇上趕著給自己下屬當小三、還被正宮一個耳光扇了回來,大衛氣得高血壓都要犯了。只是,大衛一時竟不知該生誰的氣!
是氣自己沒教好兒子嗎?是氣兒子太蠢嗎?——好像都不對,大家一家人,沒必要搞內訌,得一致對外。
所以,大衛很快找到了怒氣的宣洩點:“那個辛千玉也太沒教養了,居然還敢打人!”
安蘇聽到老爸也罵辛千玉,便更覺得自己有道理、受了委屈。安蘇便氣憤地說:“是啊!他也太過分了!你說我該怎麼辦?他會不會到宿衷面前說我壞話?”
大衛聽到“宿衷”倆字也頭疼,要說安蘇是同性戀,大衛已經花了好多年才接受了這個現實。現在安蘇不但是gay還看上了宿衷,大衛更覺得頭痛。大衛說:“宿衷這人冷冰冰的,你喜歡他幹什麼?”
安蘇答:“我就喜歡他高冷的樣子。”
大衛到底是疼兒子的,便說:“行,那你別去惹辛千玉了,說出去還是你不佔理。這樣吧,我給你和宿衷安排一趟出差,你們培養培養感情吧。”
安蘇立即兩眼放光。
大衛卻嘆一口氣,說:“不過真不行就算了。宿衷脾氣上來了也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