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的。雖然奴家的男人去的早,可是奴家一直恪守婦道。況且平時奴家皆在內院走動,與老溫並不熟識,怎會與他。。。他是一派胡言。”尤氏似乎被這貞操事件給折磨地老了十多歲,不到四十的臉上,因為這幾日的事情,已然滿是滄桑。
張焉扶起了尤氏,用手中的帕子為她拭淚。
楚雲看似滿臉怒氣,可是心中不免惻然,作為他的乳母,他怎會不知她的為人,她絕不會做出與老溫通姦之事,只是鳳府上下,現已將這事坐實。他怎能不急,偏偏在他極力為尤氏爭辯之時,尤氏卻失蹤了,更加令他在父親面前沒臉。
“尤媽媽,你且放心。有我張焉在,絕不會讓人冤枉你!”張焉給尤氏吃一顆定心丸。
張焉自回到鳳府,想著手查當年魏慕秋之病的事兒,卻不見楚雲的奶孃尤氏,一問之下,才知道,有個小丫頭舉報尤氏和外院的管事老溫通姦,而尤氏卻失蹤了。
她猜到尤氏可能躲在這魏慕秋的舊院,便來這裡檢視,果然發現了她。便對她說,再過一日,和楚雲一起來,為她洗清冤屈。
張焉看了看尤氏又道:“尤媽媽,我有辦法,你就不用擔心了。那舉報你的小丫頭叫什麼名字?”
“是老祖宗身邊的香冬,可她與我並無過節,為何會這樣對我?”尤氏問道。
“那就要審審這丫頭了!”張焉冷笑。
這時,楚雲問尤氏道:“既然你是清白的,為何要躲藏在此?卻讓大家坐實你的罪名。”
尤氏哭道:“老奴一條賤命,本也無可留戀。四爺已經成人,老奴那死老頭早就死了,老奴的一個兒子也受了鳳家的恩蔭,在外面做了縣丞。老奴死了也就死了,可是我想來這偷偷再看夫人一眼,沒想到外面都在找我,我便嚇得不敢出來了。”還沒說完,尤氏已是大哭起來。
張焉道:“你且先別急,我一定為你洗清冤屈。”轉身對楚雲道,“我懷疑夫人,不,母親所用之物有問題,你讓人暗暗將母親的遺物收起來,我自有計較。”
楚兮擋在面前道:“母親的東西不能動!”
張焉握了楚兮的手,慢慢說道:“楚兮,我懷疑母親是被人下毒,所以才得了那奇怪的病。你也一樣。所以我想檢視母親的遺物,如果真要不妥,那麼母親去世的真相便也解開了。”
“我何嘗不想讓母親瞑目,可是事情過去這麼久,我不想讓母親再受打擾。焉兒,咱們處理完這裡的事兒,就回鳳村好嗎?不再管這裡的俗事。”楚兮感覺很累。
二人親密的樣子,讓楚雲心裡一陣說不出的感覺。他默默地背過身。
“楚兮,我們不能這樣軟弱下去了,必須反擊。難道母親不明不白地被人害死,你竟不追究嗎?你為何會得那種奇怪的病,也必與此有關,請讓我查清好嗎?我不能忍受有人曾經傷害過我的楚兮。”張焉眼裡含了復仇的怒火。
她的確是與先前不同了。楚兮和楚雲均感覺到了她的變化。
楚兮看著他心愛的妻子,終於點了點頭。
隱衛將魏慕秋的所有遺物均收拾出來,讓尤氏檢視有無少什麼東西。從落梅山莊趕來的楚兮的乳母周氏也加入到裡面。他們原先均為魏慕秋的近侍,對於她的東西,再熟悉不過。
經過兩個時辰的檢視,兩人均認定,魏慕秋的遺物中少了一樣東西,那便是,一隻玉枕。
“什麼玉枕?”張焉奇道。
“那玉枕是御賜之物。當年新皇登基,不但為老爺加官進爵,還賞了老爺許多寶貝,那玉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