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太找對人了。」
傅香君笑道:「你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徐廷封搖頭道:「但相信應該不會是個人的恩怨。」
傅香君有點詫異道:「你好像認識我師叔已經有一段日子。」
徐廷封笑了笑,道:「我只是相信一個出家人道多年的人絕不會胡亂使性子,正如我師父。」
「鍾老前輩現在哪裡裡去了?」
「在後山練劍。」徐廷封收起笑臉道:「對這一次百花洲論劍他顯然很認真。」
「以他老人家的修為,這一次應該是穩操勝算。」
「師太的玉女劍近年來豈非未逢敵手?」
「哪裡一個勝哪裡一個負其實有什麼要緊,只怕萬一因此而傷了和氣。」傅香君有點擔憂道:「是了,蘭蘭怎樣了?」
「我將她留在京城,帶著她行走江湖,到底是有點不便。」徐廷封微嘆道:「若非她孃親早死,我更加放心。」
「原來你們在這裡。」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徐廷封一聽便知道朱菁照來了,回頭望去,果然看見她翻越欄杆,向這邊奔來。
「怎麼你不來找我?」朱菁照一上來便抓著徐廷封的衣袖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幾經辛苦偷出王府,只是因為知道你可能會來百花洲。」
徐廷封有點尷尬地道:「我們都是南宮世家的客人,實在不方便到處跑。」
朱菁照立即手指傅香君道:「那她卻是方便來找你。」
徐廷封忙道:「我們是湊巧遇上。」
朱菁照道:「偏就是這麼巧。」冷冷地睨著傅香君。
傅香君苦笑道:「師叔那兒還有事找我,先走一步了。」轉身使舉步。
徐廷封待要叫住卻給朱菁照截下道:「好,總算你知情識趣。」她隨即拉著徐廷封向那邊亭子走去,一面又說道:「你可知道路上多麼危險,差一點兒我便給那些倭奴殺掉……」
徐廷封聽著只有苦笑的份兒,無可奈何。
傅香君回到絕師太的房間,南宮博已經不在,只剩下絕師太一個人呆在那裡,卻不等她開口,絕師太已自開口道:「你知道我找南宮博來是為了什麼?」
傅香君搖頭,絕師太接通:「我是要從他的身上證明一件事。」
「什麼事?」
「老太君的武功。」絕師太一頓才繼續道:「昨夜我曾經找著老太君迫她出手。」
傅香君一怔,絕師太又道:「她不想出手,被我迫緊了才勉強過幾招,我發覺她的武功路數學三十年前有很大分別,用的招式身法不象是南宮世家所有。」
傅香君不免也有點奇怪,她絕不懷疑絕師太的眼光推測。
「事實證明,南宮博所用的招式身法與她的完全不一樣,尤其是最後脫身施展的那一招更加詭異,前所禾見,還有更奇怪的,以她的心高氣傲,昨夜竟然就此服輸,匆匆離開。」
傅香君沉吟著問道:「那麼師叔打算再……」
「在未找著真憑實據之前,我是不會再採取什麼行動的。」絕師太神色凝重,接吩咐道:「這件事你也不要隨便封別人說,明白嗎?」
傅香君點頭,心頭也不由凝重起來。
收到朱菁照在南宮世家的訊息,寧王也並不怎樣詫異,這早已在他意料之內,也生氣不起來,反而因為知道朱菁照平安到達,放下了心。
「這個丫頭」」」他將信放下,搖頭苦笑。
「妹妹她素來膽大包天,你老人家其實地無須動氣。」朱君照旁邊隨口一句。
「總該說一聲,幸好我們與南宮世家素有來往,才清楚知道她的下落。」
「可要我立即去將她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