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少鐫瞧著外面越來越大的雨。“跟安保部的負責人說一聲,帶些人,從服務員到客人的住處,每間房都給我搜一遍。”
陳渭中疑惑。“搜一遍?要找什麼?”
“槍。”
槍。
那把槍是誰的,還需要搜嗎?
陳渭中想了下,壓低聲講:“鐫爺,東西放在哪?我去處理。”
吳少鐫收回視線,瞧著要替自己處理槍的保鏢。“以找槍的名義,看看是誰在策劃的這一切。”
對方要真是為林氏而來,又策劃了這幾起完美的兇殺案,總會留下些蛛絲馬跡。
江曌既然把找槍的事交給他,他現便有理由搜查明江島的各個房間。
陳渭中明白了老闆的意思,立即講:“好,這是個好辦法,我等下就去安保部叫人。”
吳少鐫抽了口煙,長長的吐出,轉而問:“關於林二小姐的事,怎麼樣了。”
“這……”陳渭中有些吞吐。“鐫爺,由於聯絡不上榕城的人,現在還沒有新的進展。”
沒有新的進展。
看來這個林二小姐,不是那麼好找啊。
吳少鐫沒說話,彈著指間的菸灰,靜瞧著蒼山雨幕。
陳渭中看老闆的神色,揣測的問:“鐫爺,你覺得這一切是林二小姐做的?”
“不知道。”
“我想那個林二小姐要真活著,也沒這種本事吧?江明島這幾起命案,似乎都合情合理。唯一異常的,就是昨晚的馮小濤。”
李建生是情殺,周世懂是犯病,張牽是他們做的,至於李平貴的死純屬意外。
也就昨晚的馮小濤,死的突兀。
吳少鐫講:“就是合情合理才有問題。”
如果一切都合情合理,那麼這個暗中的人,連他們都算計了進去,這才是可怕的地方。
對方要想控制著這一切,不僅要對他們瞭如指掌,還要具備謀略家的運籌帷幄,以及戰略家的宏觀意識和長遠決策。
吳少鐫想到跟林羽月一樣大,同出長安村的林妄,她有可能就是林重病故的小女兒。
可這些事情案發時,她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她沒有與張牽等人過多交集,也未打聽林氏以往的事情,更甚至對他都沒有表現出特殊的敵意。
這不排除她善於偽裝,但這些事情不可能是她一個人能辦到的。
或者。
林妄僅僅是個掩人耳目的誘餌,真正的操控者還藏在暗處。
吳少鐫思索了片刻講:“林妄的房間,重點搜查。”
陳渭中聽到這話有些詫異。“鐫爺,你是懷疑林小姐嗎?”
他不是對這個林小姐很感興趣嗎?怎麼突然懷疑起這個極具爭議的大學生了。
吳少鐫講:“不是懷疑。是肯定。”
陳渭中吃驚,想了會講:“她是林二小姐?”
“不確定。不過不管她是誰,她都是這人給我們準備的禮物。”
“可林二小姐現都不確定是不是還活著。”
“是不是活著重要嗎?”吳少鐫看還沒有想明白的保鏢。“那人要真是衝著林氏來的,要麼為林重複仇,要麼為錢,但不管是為了什麼,都需要一個以正義來宣戰的藉口。”
比如,林家的二小姐。
林羽月不管是要復仇,還是想要拿回林氏,都是天經地義的事。
而林氏要能重新回到林家手裡,林氏上上下下,包括股民和輿情,大概都會欣然接受。
這樣一來,林二小姐的上位,他的倒臺,不僅不會對林氏造成多大的經濟影響,甚至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所以,從長安村出來,和林羽月一般大,以優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