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
焰凰心中一急,急忙捧住了沈燕舞的臉,結巴道:“我……我不是……沒有……”最後卻咬住了自己的唇,難以成句,眼淚卻撲撲的落了下來。沈燕舞也是一驚,心道:“自己不過是嚇嚇他,不願他與自己生分,怎的卻說哭就哭了呢?”轉念一想,對方不過是個孩子,自己卻又計較這麼多,倒是自己傻了。於是笑道:“怎麼說說你就哭了?”伸手一邊還住焰凰的腰身,一邊為他抹淚,言道:“你若是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便不要如此生分,叫我那個……什麼……”他不好說出“主人”兩字,覺得甚是尷尬,見焰凰低聲“唔”了一聲,才轉顏笑道:“這才乖麼。以後叫我哥就好。”
焰凰眨動眼睛,有些不敢開口,沈燕舞見了柔聲笑道:“乖,現在就叫一聲給哥聽聽。”焰凰嘴巴微動,卻怎麼也叫不出來,臉憋得微微發紅。沈燕舞見了,也不忍心逼他,心想著果然還是要些時間,彼此磨合才是。只是不免有些失望,於是嘆息道:“算了,我也不逼你,只不過千萬不要再叫那兩個字了,聽得我渾身不自在。”說著,他抖了抖身子,做出一臉‘噁心’的樣子,看的焰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沈燕舞見他笑逐顏開,心裡便踏實下來,隨即想起適才對方問自己的問題,說道:“今天啊,我在什麼擲金樓贏了千金回來,可威風了。”焰凰問道:“擲金樓是什麼?”沈燕舞得意道:“那是賭樓,專門……唔……”想到焰凰年歲尚小,他急忙住口,見焰凰仍舊好奇的看著自己,尷尬笑道:“就是掙錢的地方。你也知道,‘紫藤’價格不菲,更何況我們要在這裡生活,終究要有些錢財的。”
焰凰聽了也不明白錢財一事,雖然想過要替沈燕舞分憂,可是此時才發現自己什麼都不懂,小臉上便映出幾分懊惱。沈燕舞此時想著該找怎樣一份職業,為今後謀算,也未曾留意焰凰。自顧自說道:“做份什麼工作好呢?既可以方便照顧焰凰,又可以掙大錢……”他腦海中一片空白,對於自己的過去也是一無所知,一時之間不知道何去何從,臉上一片暗淡。
兩人各自心思,正自想著,忽聽門外一陣喧鬧。沈燕舞登知道是任利派人來了,心想:“不妨問問任利,也好為今後尋求一個去處。”心思一定,登時一陣歡喜,放下焰凰,囑咐幾句,急急迎了出去。
“風華樓果然名不虛傳。”沈燕舞一進風華樓便發出感慨,雖然他並不知道風華樓是聖城最大的酒樓,看著架勢卻也知道價格檔次自是不在話下,因此免不了一陣誇獎。
“沈先生真是過獎了,風華樓不過是小本買賣,但求溫飽而已。”
聽得聲音,沈燕舞向樓上望去,只見樓上一名俊雅公子手執珠算,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沈燕舞一愣,不知來人是誰,身旁任利已經說道:“這位便是風華樓的老闆纏風。”沈燕舞眉頭一挑,心道:“纏風……名字怎麼如此女氣?”再抬頭仔細打量纏風,但覺得對方舉手投足之間毫無半分女氣,頗為飄逸。他微微拱手,便聽對方笑道:“今日沈公子大顯身手,我們幾個早就等不及想要見見了。沈公子來的如此之慢,該罰才對。”沈燕舞聽了又是一愣,轉頭問任利道:“任老闆,還有什麼人?”任利笑道:“今日我在沈公子手上一敗塗地,我的幾位朋友都嚷著要見見沈公子。”沈燕舞搖頭道:“那不過是任老闆手下留情,加之我運氣好一些罷了。賭博之事便是如此。”任利聽了搖頭道:“沈公子太過謙虛了,這樣的運氣世間少見,我也不過有幸見過一次。”
沈燕舞道:“哦?”心中念道:“難道還有人同我一般,技巧如此之好,若是如此,改日一定要找那人試上一試。”他心中雖想,卻也聰明的沒有繼續詢問。
兩人正好來到了樓上雅間門口,沈燕舞向內一看,發現裡面大桌上坐了近十人,個個都是風華無雙,他眼睛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