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肘捅捅方針:“姐,這下你可高興了,姐夫終於回來了,還跟小饅頭處得這麼好,你以後的日子可是高枕無憂了。”
方針終於知道蹊蹺在哪裡了。她扭頭看方法,一臉疑惑道:“小饅頭怎麼會認識嚴肅?我從來沒跟孩子提起過他。”
“你沒提,我提了呀。”
“方法你居然……”
“哎呀姐,姐夫本來就是孩子的爸爸,為什麼不能讓孩子知道。你看現在多好,一家人和樂融融。你該謝謝我。要不是我這麼些年來一直悄悄拿姐夫的照片給孩子看,教她說爸爸兩個字,她今天能有這麼好的表情。我說姐,這個功勞你可得跟姐夫說清楚,這可全是我的成果。回頭得讓姐夫好好謝謝我。”
方針眼睛一斜:“我說你怎麼突然這麼好,原來還是有企圖。我告訴你,你姐夫是有錢,但你別想打那些錢的主意。想掙錢自己掙去。”
“誰說我要花他的錢啦。我這不是還缺個弟媳婦沒給你帶回來嘛,我就想求我姐夫幫幫忙,回頭給我介紹個好姑娘。這樣你也高興爸媽也高興我更高興,這不皆大歡喜嘛。”
“你姐夫介紹的姑娘,呵……”方針不由失笑,“那樣的姑娘能瞧得上你?”
“我怎麼了,我哪裡不好。我別的本事沒有,長得還算不錯吧。再說了,姐夫這樣的男人都能瞧得上你,憑什麼他介紹的姑娘就瞧不上我。哎哎我說姐,君子動口不動手啊,說不過我就打人這可不行,姐夫你快救我!”
方法邊說邊跑,一溜煙就跑到了小饅頭身邊,拿小侄女當起了擋箭牌。小饅頭看他那樣咯咯直笑,邊笑邊招呼方針道:“媽媽,過來玩。”
方針不由也樂了。看著嚴肅和女兒還有弟弟,她突然覺得,自己這輩子真是賺到了。
沒羞沒臊的美好生活,就這麼順理成章地展開了。
75番外二
方針剛和嚴肅結婚的時候,很喜歡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每天晚上洗完澡;兩個人穿著清涼地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會趴在嚴肅身上;細細地研究他面板上的每一條疤痕。
在這眾多的疤痕中,方針只熟悉一條,就是八年前她刺傷嚴肅的那一條;處於左腹部處。至於其他的許多條分佈在身體的各個部位,但方針對它們都不熟悉。這些疤痕看上去比那一條新很多,顯然都是之前那場車禍留下的。
方針一邊撫過那些疤痕,一邊問嚴肅:“你這身上到底做了多少場手術?”
“不清楚。車禍發生後我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隨便別人將我搬來搬去。聽說我醒來之前經歷過幾場很大的手術,從頭部到胸腔到四肢都有。值得慶幸的是;這些手術都是在我昏迷的時候做的,手術結束後我一直沒有醒,等恢復意識的時候身上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沒受什麼罪,醒來的時候都不覺得身上有什麼地方會疼。”
方針聽他說得雲淡風輕,可想像一下當時的畫面,她心裡又有些難受。在嚴肅經歷生死關頭的時候,她沒能陪在他身邊,說起來多少有些遺憾。
她微微揚起頭,盯著嚴肅的臉看:“你這臉上是不是也動了手術?”
“動過。你仔細看能在頭髮下面發現很細微的疤痕。那都是整容手術留下的。”
方針就很感興趣,索性從嚴肅身上爬起來,撲到他面前去扒他的頭髮。隱藏在黑色的髮絲下面的淡淡疤痕就這麼清晰地露了出來。方針一面伸手摸那些疤痕,一面自言自語:“難怪這次見你,發現你長得跟從前有點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沒從前帥了?”
“不是。”方針笑了,“看上去比從前瘦一些,臉型輪廓也更分明瞭。”
車禍肯定對嚴肅的頭骨造成了一定的損傷,即使做手術臉型也不能完全整回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