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耳光過來,速度之快,又豈是她能護得住的。江凌眼睛一眯,森然道:“像你這樣的人渣、垃圾、蠢婆娘,本姑娘賞你耳光,那是看得起你。你要再不滾,本姑娘不介意再賞你幾下。”
“你、你、你想怎樣?”看到江凌滿眼的冷意,以及身上猛然間釋放出來的逼得人喘不上氣來的壓力,張流芳額上冒出了汗。她見江凌逼近一步,慌忙連滾帶爬的出了門,卻不料一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嗵”地一聲摔了一跤。
“死丫頭,不想活了?”這一跤把張流芳摔得又疼痛又羞惱,氣極敗壞地把火發到丫環身上。
跟著張流芳來的那個丫環早已嚇呆了,此時被張流芳這一喝,這才清醒過來,趕緊上前把張流芳扶起來。
江文緒也連忙過去:“夫人,夫人你沒事吧?”
“滾開!”張流芳一把將江文緒推開,氣乎乎地爬起來,揉了揉被門框撞疼的胳膊,抬起頭來狠狠地瞪了江文緒一眼,卻不敢看江凌,也不敢再說話,轉身快步出了院門。張文緒也趕緊跟著出去。
看著平時強悍無比的母老虎被江凌幾個巴掌打得落荒而逃,李青荷站在那裡愣了半天神,這才回過頭來驚疑地看著江凌。
這還是她一向文靜懂事的女兒嗎?她什麼時候懂武功了?
江濤卻不想那麼多。姐姐一出手,就把那個可惡的婆娘打跑了,他簡直是崇拜到了極點,滿眼冒著星星看向江凌:“姐姐你剛才那是什麼功夫?怎麼我眼睛一花你就到嬸嬸面前了?真是太厲害了,姐姐你教教我吧。”
看到江濤圓圓的臉上興奮得通紅,兩隻眼睛亮晶晶的全是渴望,江凌心裡溢滿了疼愛,笑著拍拍他的手:“好,等姐姐病好了就教你。”她看了李青荷一眼,對江濤道,“小濤,你到廚房去打一盆水來給姐姐洗手好嗎?剛才那女人的臉把姐姐的手都打髒了。”
“好的。那姐姐你等一等,我去給你燒一點熱水,馬上就好。”能被厲害的姐姐當大人一樣使喚,江濤無尚榮幸地飛奔出了門。
看江濤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江凌這才重新上了床,靠坐在床上,一臉的平靜,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凌兒,你……你就沒話跟娘說嗎?”李青荷望向江凌,眼裡的期盼讓她的眼眸變得極亮。
如果李青荷不問,江凌自也懶得解釋;現在既然問了,她便把心裡想好的言辭拿出來:“我的武功是一個神秘人教的。從我六歲開始,有一個人每天晚上都到我房裡來教我練功,丫頭們都被他點了睡穴,所以她們都不知道。不過父親去世後,那人就再沒來過。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是哪個門派的,我只知道,他的功夫很厲害。”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李青荷聽了這話,滿臉驚喜地撲到床前來抓住江凌的胳膊,激動地問:“真的有人來教你武功?”
“嗯。”江凌點點頭,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李青荷——她這反應,有些奇怪。
“他說沒說是誰派來的?他有沒有說是來保護你的?”李青荷的眼淚迷糊了雙眼,卻仍睜大著眼睛希翼地看著江凌,似乎害怕抹眼淚的功夫就錯過了江凌的點頭。
“沒有。”江凌清晰地吐出這兩個字後,看到李青荷的眼神黯了下去,似乎極為失望的樣子,她的心念一動,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雖然有些不忍心,但江凌還是繼續把那盆冷水給李青荷澆下去:“那個高人,只是說有一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