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本尊給你的靈石！”
“你說的，給了就是我的。”
“你蹭吃蹭喝！”
“你自己說的，包養我。”他刻意拖長音，一字一頓。
見洛妍氣得臉色泛青，謝瀾原本陰鬱的心情莫名好轉。
他放下碗筷，起身去廚房為她盛了碗飯，丟下一句：“別忘了，一會兒洗碗。”
“太過分了！”她抗議道。
謝瀾眉梢微挑，“你能怎樣？”
“你……”洛妍被他的語氣和態度噎得說不出話，忽然察覺，他今日似乎與平日有所不同。
謝瀾在書中設定偏向陰鬱，寡言少語，性情冷漠，不會像現在這般與她玩笑鬥嘴。
再者……她曾欺侮過他，按理說，謝瀾應當十分厭惡她才對。
這幾日只顧著與他打好關係，免得將來被他記恨，倒忽略了這一點。
洛妍眯起眼，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少年，突問道：“你換靈魂了？”
他動作一滯，抬頭望向她。
二人對視，眼中皆是審視之意。
片刻後，雙方各自移開視線，謝瀾垂目，凝視碗中的白米飯，聲音清冷：“換靈魂？何意？”
洛妍嚥下一口湯，慢悠悠道：“就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像變了個人似的。”
謝瀾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笑意，道：“彼此彼此。”
兩人的變化都不小，她這幾日的變化，他也有所察覺。
一個一直討厭自己的人不再討厭自己，還給自己靈石，希望他忘卻過往，不咎既往，要麼她同自己一樣重獲新生，知曉十年後的結局，要麼……
謝瀾心中閃過一個念頭，眸光微動。
既然自己都能重來，世間還有什麼不可能？
“我變化大是因為我良心發現，覺得你挺可憐，本尊心善，樂於行善。”洛妍此地無銀地解釋。
謝瀾微笑以對，不語。
“你這眼神什麼意思？”洛妍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捧著碗小口喝湯。
謝瀾道：“看你哪裡心善。”
“……”
餐後，洛妍依舊負責洗碗，之後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更確切地說，是洛妍一人觀看，謝瀾則一直盯著手機。
廣告時她無意間轉頭，發現他換了一部新手機。
“你哪來的錢換的？”
上次給他的靈石都用來交房租了，這兩天也沒給他錢，他哪來的錢換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