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抉擇之事。而兩人剛剛提到的又是魏其才,略一思索,就明白了韓旭想法。於是,略帶遲疑道:“不如這事交給小的,由小的去將寧寡婦給偷出來?”
韓旭微微一怔,大笑道:“就憑你那三腳貓的身手?能將寧寡婦從防衛深嚴的縣衙裡偷出來?再者,萬一魏其才豁出去了,還不把你給五馬分屍嘍!”
“那是,那是。”孫二聖尷尬的笑了笑,事實上剛剛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只不過為了在這按察使大人面前表現一番勇氣,這才硬著頭皮說了出來!既然韓旭不同意,他也樂得借坡下驢。
偷人不地道,偷寡婦更不地道。
寧寡婦現在被魏其才當寶似的供在縣衙,若想綁架寧寡婦,那就要闖縣衙,實在是風險太大。回頭想想,倒不如直接綁了魏其才,似乎更有可行性。
想到此,韓旭附耳在孫二聖面前交代了幾句,孫二聖立馬笑呵呵的離開了寧家大宅。
……
精緻的小屋,桌上的燃著的檀香,燻得滿屋子的芬芳。
聽大夫說這紫檀香能鎮人心,讓人心神平靜。於是,魏其才到處收羅檀香,只為了讓寧寡婦精心您神。
此時的魏其才看著被捆成麻花的寧寡婦是心痛不已。自從寧寡婦瘋了以後,似乎力氣都變得特別的大,精力也特別的旺盛,從早到晚的上串下跳,瘋瘋癲癲的玩得不亦樂乎。不得以魏其才只能派人將寧寡婦每日綁上一會,只為了讓其能安靜一會,休息一下。
然而即便如此,此刻的寧寡婦是執拗的掙扎著,小半天的功夫了,她都沒停下來一刻。
這還真是“得了神經病,其他百病不侵。”
剛剛和家中的母老虎吵了一架,想來寧寡婦這尋點安慰,卻反而更加心煩意亂起來,捆成麻花的寧寡婦,那身材更顯凹凸有致,帶給了魏其才別樣的視覺衝擊。不知不覺間,魏其才面色漸紅,喘起了粗氣,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魏其才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撲向了寧寡婦。
“大人,夫人請您去大廳!”門外,突然響起了魏府老管家的聲音。
“什麼事?”魏其才不耐煩的叫道,邊說邊不停的對寧寡婦上下其手,寧寡婦被癢癢得不斷扭動身子,咯咯傻笑不已。
老管家回道:“鹽幫的人過來,似乎有要事同大人商議。”
“孃的,又是鹽幫,沒了他們難道老子就不能活了?”魏其才破口大罵,劉長山都離開江都了,這幫龜孫子奸商,草莽竟然還來煩自己。然而罵歸罵,他還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暗自吞了吞口水,起身整理了下衣裳,開啟了房門。
魏其才來到大廳,卻見一位青衣小子與自家的那位母老虎相談正歡,逗得那母老虎是哈哈大笑。見此情形,他是怒火中燒,一聲冷哼,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肥婆般的母老虎得意的朝著魏其才昂了昂頭,似乎在鄙視魏其才不識貨,對自己的魅力能征服年輕的小後生而滿意不已。臨走之時還朝著孫二聖拋了個媚眼,引得孫二聖一陣反胃。
大廳內只剩下兩人,魏其才打量著面前這位流裡流氣的鹽幫小子,無論從哪裡看,都讓其想起了正在江都城的韓大按察使。似乎兩人除了長得不像之外,無論氣質還是眼神,這兩人倒有七分相似。
“小子孫二聖,見過魏大人。”孫二聖抱了抱拳,笑嘻嘻的說道。
魏其才微微一愣,疑惑道:“你就是孫二聖?”
“大人聽說過小的?”孫二聖訝然。
“恩,劉長山離開之時,派人給我傳了個口信,說有事可以和你聯絡。”魏其才擺了擺手,往之前那肥婆坐著的主位上坐去。
“那是劉幫主的栽培。”孫二聖謙虛道。
“咳咳。”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