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地再次,被調戲了。
“不。活。了。”聶清越首尾呼應,重複開場動作。
顏述好笑地敲她腦袋,雖然隔著棉被環上她像是在摟著一個大粽子,動作卻是不自覺放輕:“夫人,我們成婚兩年有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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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們成婚兩年有餘了。”
某人平靜的陳述的,帶著近似哄騙的溫柔的語氣,撓得聶清越小心肝都在顫。
不帶這樣的,明知她最受不了就是這套,聶清越想哭,想起那句著名的軍事方針:“敵不動我不動。”沒錯沒錯,謀定而後動,沒謀就不要動,於是她非常堅定地保持沉默。
“夫人。”
敵不動我不動敵不動我不動。
“夫人?”
不能動不能動。
“夫人……”
“……睡著了。”
敵不動我不動政策宣告失敗。
一開口,聶清越就後悔得想咬掉自己舌頭。臉非常不爭氣地因承受不住逐漸貼近耳際的呼吸而發燙,才抬起緊貼著枕巾的腦袋,就被吻了去。
顏述的唇帶著像是要把她灼傷的熾熱溫度,輾轉反側力度越漸加深,一旦捕獲了便不允許她再閃躲,抵死糾纏。聶清越覺得自己的心思好像化成了兩半,一半陷在顏述清泠甘甜的氣息裡意亂情迷,另一半蹲在牆角打滾著哀嚎:只記得敵不動我不動,偏偏忘了敵動了要怎麼辦啊啊啊。
心裡鼓點早就亂了套,腦袋缺氧半天才發現自己竟然忘記了呼吸,萬幸的是顏述的唇終於稍稍離開了。她大口喘氣,嘴張了又合上都不知應該說什麼。
“笨蛋。”顏述看著她滿臉漲紅呼吸不順的樣子,心猿意馬偏偏又覺得疼惜可愛。唇雖然離開了臉卻仍貼在一起,故意親暱地用鼻尖蹭了蹭她,滿意地看見粉若紅霞的臉色又豔了幾分。
聶清越明知他故意逗她,被他兩手撐在身側輕輕壓著半分反抗都作不了。心底描摹過無數遍的俊顏此時就在眼前無限放大,漂亮的嘴角帶著寵溺的笑,表情卻是一副你奈我何的痞子樣。
“無賴!”她氣結,伸手去抓顏述垂在她臉側的那束髮,卻被他輕巧躲過。那隻白膩光潔的手臂就這麼連著清瘦的肩頭從被子裡露了出來,立馬就被他寬熱的大掌抓住,簡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顏夫人,我不姓柳。”顏述眼神閃爍,唸了一句便輕咬上她小巧的耳垂。
像有微小的電流流過刺得她全身發癢,聶清越覺得自己真的只差一點便可以魂遊太虛了。
他在她耳邊低柔地喚回她本來就剩下不多的神志,一聲比一聲耐心輕柔,像是要徵得她最後的回應或同意。“夫人,夫人……”
聶清越睜開迷濛的眼,只能望見顏述深如潭淵的眸子裡一點柔光氳開去,滿是深情。
哪裡還抗得住,真的就要丟盔棄甲了,她意亂情迷地想,咬唇低眸,半個“嗯”的音節都沒有發出來時,就聽見門外一路興高采烈的聲音由遠及近:
“聶清越,我在街上看見今早的通緝令被官兵揭下了,他們說師傅沒事了!”
“踏踏踏”的腳步聲原來越近,從外面歸來滿心歡喜要和她分享這個好訊息的顏玉澈小朋友把門吱呀一聲利落推開。
霎時灌進一室冷風,把方才璇綺的氣氛嘩啦嘩啦地吹到了天邊浮雲上。
玉澈小朋友揉揉眼睛,確定自己剛才看見那些噼噼啪啪碎掉的粉紅色泡泡是幻覺後,便繞到屏風後,只能看見厚厚棉被下拱起的形狀。聶清越似乎在睡覺,連頭都縮了進去耶。小朋友皺眉,他不過才出去兩天而已,聶清越又懶成一隻豬了。
他向前走兩步,想把聶清越叫醒,忽然瞄見了床邊小方桌旁坐了個人,青衫落拓姿態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