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儼道:“並非宋使挑釁,而是契丹使節慾逐宋使而居其屋,雙方口角之後,契丹人打傷了七八個宋國士卒,宋使楊浩依樣畫葫蘆也傷了七八個契丹人,雙方算是扯平了,可是雙方都不肯善罷甘休,如今劍拔弩張,夜大鴻驢不敢離開。派人通報於臣,讓臣速來稟告國主,速速拿個主張出來才好。”
“竟是契丹人挑釁?不曾傷了人命麼,”李煜大失所望,他今日盛宴款待契丹使節,有意在規格禮制上處處高出宋使一頭,就是想要激怒楊浩,如果楊浩來向他。陸,他就趁機削減契丹使節的待遇責任自然推到宋使身織
宋國如今是唐的藩主國,這矛盾也就轉嫁了出去。如果楊浩忿忿然直接向契丹人挑釁,那就更合其意,不但可以藉此把契丹徹底拉到自己的陣線。而且楊浩理虧在先,自己可以趁機趕他回國,順理成章地拔了這顆眼中釘,還可美其名曰避免激化矛盾,維護上國使節,讓楊浩感恩戴德的離去。
誰想到,竟是契丹人首先挑釁,如果楊浩憤起反擊,打死了契丹人,事態已鬧到不可挽回,那就是宋國與契丹兩個鄰的建交國之間的國事糾紛了,不是他可以處理得了的,他可以輕鬆地置身事外,坐山觀虎鬥。
可是雙方還沒有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雙方蓄勢而未發,他這個地主想再裝聾作啞就不行了,這個和事佬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李煜負著雙手在大殿中轉悠了半晌,終於長嘆口氣,吩件道:“速詔皇甫繼勳,派兵前往控制局勢,切勿令兩國使節再生是非
“想不到這個楊浩竟有一身絕妙劍術,我真看低了這個宋使!”耶律文困獸一般在室中疾走,雙眸赤紅,隱泛殺意。
丁承業旁,英俊的臉蛋微微有些扭曲,他也沒有想到,這個。楊浩竟然真的就是那個楊浩,如果不是這個楊浩,他現在過得何等逍遙自在?如果不是這個楊浩,他已是丁家家主。他已遷至開封,他有大把的榮華富貴可享,何必雌伏於這個粗野蠻橫的契丹人**,以男兒之身呈女兒之態。小意兒奉迎,受盡屈辱?
想起楊浩,他恨得火焚五腑,自己落到這步田地。他倒風光自在,居然成了宋國大使,在江南國主面前也說的上話,昔日丁氏一個家奴,如今一今天上一個地上,真是叫人情何以堪!
遠遠看見楊浩時,他不由自主地先把自己藏於契丹武士之中,羞顏與其相見。可那毒蛇似的目光卻狠狠盯著楊浩。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方才快意。一聽耶律文之言,丁承業馬上道:“大人,此人武功如此之高。若要公開較量武藝殺他,恐不易礙手。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武功再高,只要突襲礙手也必死無疑,不如讓屬下來尋找機會,帶幾個得力的武士把他作掉。”
“不急!”耶律文咬著牙沉沉一笑:“待上京那邊傳來訊息再說。”他長長吁了口氣,目光閃爍著道:“同大業相比,一個楊浩算不了甚麼。這點;羞辱,我還忍得住。”
“大人,這個楊浩如此戲辱契丹武士。把他們削得一絲不掛,丟盡了契丹恥面。連許多唐國館驛的人都在暗中恥笑,這個奇恥大辱,不能就此罷手啊。”
“我當然不會罷手,這個人是一定要殺的,卻須等待一個最好的時機。”耶律文雙眉一展,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你很好,以我辱為你辱,肯盡心為本大人打算,呵呵,我沒有白疼你。”
說著。耶律文親照地攬住丁承業肩膀,在他頰上一吻,丁承業雖久承其寵幸。但光天化日之下,還是臉上一熱。卻不敢強行推開觸怒了他,只是扭動了下身子,略略作些掙扎,耶律文見了性致更濃。大手順著他腰桿兒滑下去,在他結實渾圓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丁承業不著痕跡地退開一步,捧起茶杯遞與耶律文,岔開話題道:“大人,李指揮與那些侍衛們還有庭院中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