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所有古玩都安分起來,沒有大吵大鬧的嘰嘰歪歪,說起話都心平氣和,一派祥和之氣。
幾天後山中宏明傳來好訊息,說長老會聽說有吳天緣和北極熊支援他,在大長老的推波助瀾下,已經答應分兩成資源讓他運作。同時他也正式加入繼承人競爭,最後看誰能獲得更多利益。
“雖然第一次只是一些清代古玩,不過有一千五百多件,也算過得去。”
吳天緣看了一遍名單,交給孫雨瑤,笑道:“這裡沒什麼好東西,讓中正上拍,儘量多拍點,佣金咱們也不要,先給小日本點甜頭。”
孫雨瑤明白,現在中正成為佳德保力以後,第三大拍賣行,人脈深厚,客戶資源多。就光每月大阪柳家就送來三四百件拍品,還有琉璃廠也有兩百多件,藏家主動上門送拍,隨便就是上千件。
“普通的拍品咱們不缺,主要是重器,還是要靠你尋寶或是徵集大藏家舊藏。這次又花了三億,估計又要去尋寶了吧?”
吳天緣嘿嘿一笑,那是自然,他早就計劃好目標,美國!民國四公子,其他三個都尋寶成功,就剩下為首的張學良。
張學良早年在京津地區收藏古代書畫,得到他的好友胡若愚、結拜兄弟周大文兩人的指點。兩人雖然在當時的收藏界名聲不著,但眼光頗為精準,確實非同一般。
兩人根據張學良業餘喜歡明史的特點,幫他逐步確定以明清書畫和明清名人墨跡為主的收藏方向。一則當時此類作品相對宋元而言價格較為適中;二則可對研究明史有所幫助,並且易於成為獨具特色的系列收藏。
後來他自命齋號,定遠齋,成為收藏的標誌。在定遠齋拍賣的近現代書畫作品中,有張大千的十八件作品,雖多是友情饋贈,但皆堪稱是經典之作。
二張交往頗早,且有些戲劇性。傳說張大千曾以臨摹的石濤畫作,騙過為張學良書畫收藏“掌眼”的鑑定家,從而賺得一大筆銀圓,但後來兩人竟因此成為了莫逆之交。
上世紀30年代,張大千在北京琉璃廠一古畫鋪中,見清代名畫家華嵒的一幅山水真跡,心醉不已。但是標價四百大洋,張大千因囊中羞澀,就與店主商量,留此畫三日,切勿售於他人。
店主答應了他的請求,三日之後,張大千借得購畫錢款再到店中,而店主卻告知已為張學良以六百大洋購去。張大千遂不作他想,但是鬱鬱不樂多日。
一九六二年八月,張大千回臺灣舉辦個人書畫展,展覽結束之後,精心繪一幅巴西山水圖託人轉贈與張學良先生留念。張大千離臺在機場候機時,忽接張學良託人送來一畫軸。他急忙展開畫軸,竟是他在三十年前欲購而未得的華喦山水圖,不禁感系萬端,呼為知己,遂傳為一段藝壇佳話。
當年日本關東軍佔領了瀋陽大帥府,有些日軍將領欲私吞定遠齋的書畫收藏。但關東軍司令本莊繁卻命人將在大帥府所搶掠的錢物與書畫,造冊裝車運往北平,送交張學良本人。
此用意異常陰險,若張學良收下,則他在中國民眾中的形象將十分不堪——重財輕義。張學良及幕僚識破日軍詭計,命他們將財物與書畫仍然運回瀋陽大帥府。
據傳火車返回時途徑山海關,曾遭車站上的日偽守軍洗劫。但定遠齋書畫藏品絕大多數後被追回,收藏於偽奉天博物館中,但仍有小部分書畫不知去向。在抗日戰爭即將勝利之前,博物館又被日偽人員搶劫一空,許多藏品下落不明。
張學良後人最後移居美國,吳天緣這次就是要去看看有沒有寶貝,作為民國四公子最後的完結篇。
其實吳天緣手裡寶藏線索有不少,不說別的,就光左手戴著三個戒指就有很多資訊。征服之戒是法國拿破崙寶藏,勇者之戒是十字軍,還有沙皇之戒是老毛子,為什麼要先去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