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還有一塊擋箭牌。卻見她冷笑一聲道:“現在慕容清秋可是當今的月王殿下的人,要是王妃少了一根毫毛,皇上怪罪下來你們擔當的起嗎?”沈流蘇說完之後,眼裡寒光一閃,她卻是一把將慕容清秋拉到自己身前,一把鋒利的匕首橫在了慕容清秋的脖子上。
“娘?你怎麼連我都不放過?”慕容清秋看到沈流蘇竟然為了自己要逃生,將刀架到她的脖子上,頓時心裡一下子就涼了半截。
“你叫什麼叫,我把你辛辛苦苦的養這麼大,如今讓你為我犧牲一下也不可以麼?”沈流蘇手裡緊緊扣著刀柄。那鋒利的刀刃就抵在慕容清秋白皙的脖頸上,只要微微用力,就會是鮮血直流。此時的慕容清秋總算是看清自己母親的真面目了,心裡更是又恨又悔。
慕容錦此時已經氣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著,他心裡不由的一痛,想他策馬揚鞭,縱橫沙場,是何等的瀟灑。他一向以為自己很瞭解女人,沒想到最後竟然都是栽到自己女人的手裡。他憤怒道“你還是人嗎?竟然拿自己的親生女兒做人質?這城兒好歹也是你一手帶大的。你竟然忍心見死不救?”
“哼,咱們這近二十年的夫妻都做了,你到頭來還不是翻臉不認人。弄的我晚節不保,更無安身之所,我的不公平,誰又為我討?”沈流蘇說完後。大聲叫道:“都給我退後,不然我這一刀就這麼下去了,大家都不要活了。”
這時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望向慕容錦那略帶痛苦,卻又無比糾結的臉。此時他的臉上更是寫滿了疲憊之色。
只聽慕容星城猛烈的咳嗽了下。忙伸手在胸口處拍了拍,輕聲說道:“爹爹你就放了大娘吧?這人命由天定,天要亡我。我自是不能抵抗,但是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都不會輕易的放棄的。”
“好,我城兒果然是長大了。有幾分我的氣魄和膽量。你這個臭婆娘,今日我暫且放過了你,從今以後,我們形如陌路”慕容錦說完後,從袖子裡甩出一紙休書。一下子飄到沈流蘇的面前。
沈流蘇看到那休書兩個黑色的大字,腳下不由的踉蹌了一下,只見她眼裡寒光一閃。一隻手對著紙張吸了過去,吸到一半的時候,她的手突然一抖。一道黑色劃過,那一紙休書,頓時升起嫋鳥輕煙,化為灰燼
卻見沈流蘇一把抓住慕容清秋的腰,奮力一躍,卻是已經走出很遠了。留下一道陰森恐怖,而略帶哀怨的聲音。”哈哈哈,我這一輩子的付出,竟然是等來了一紙休書。”
“王爺?這還要追嗎?”副將阮驚天用手握緊手裡的長劍,看樣子他是想為他抱不平……
卻見慕容錦連忙將手擺了擺,臉上一福肅然之色,啞著嗓子道:“罷了,讓她們去吧!”
這時他連忙命令道:“快火速命人,去將楚國師請來”
這一夜沒想到卻是這般的漫長。這一天的經歷更像是一個人的人生般,酸甜苦辣什麼味道都有了。白天這王府裡,卻還是人聲鼎沸,一派喜慶景象,這後半夜人卻已經是人去樓空。死的死,走的走,嫁的嫁,傷的傷。
那玉妖嬈和那王品如的屍身,竟然就用草草的用兩床草蓆裹著,送到了郊外。這玉妖嬈的父母,隨之也被趕出府去。這次慕容錦沒有遷怒於他們,已經是很大的仁慈了。而這王品如,也是自作自受,這人將腦子都活到豬身上去了,不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混到這麼個結果,卻也是他自找的。
當楚易天和五娘一起來到慕容王府的時候,才感覺出了不對勁,他們向來不是多事的人,看到慕容錦不願多說,也沒有問,只是看了看慕容星城的傷勢,臉色卻是更加的凝重。
“楚兄,你看城兒這次的傷勢如何?”慕容錦臉上佈滿了關切之色,眼睛都被熬紅了,顯然心裡焦急不已。
“以眼下的情況看,城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