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泰官道:“朋友。”
燕翎道:“不要再多說了,你走是不走,答我一句。”
白泰官遲疑了半天,才一點頭道:“好吧,我走,只是一時半會兒的,我恐怕……”
燕翎道:“你那一套唬弄呂四姑娘可以,在我面前卻須得有數了,我給你三天工夫,應
該很夠了。”
白泰官望望燕翎,欲言又止。燕翎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白泰官道:“沒有了。”
燕翎收回了抵在白泰官咽喉上的鐵棍兒,道:“那就行了,既是你要走了,我給你看一
樣東西……”他探懷取出“日月令旗”一展。
白泰官臉色大變,失聲叫道:“‘日月令旗’!”
燕翎道:“不錯,難得你還認得這面‘日月令旗’,我不願拿這面‘日月令旗’壓你,
我只是讓你知道我的身份,你要是敢跟我口是心非,耍花槍,你就是躲到那裡,我也能取你
性命,言盡於此,把解藥拿出來交給我。”
他收好“日月令旗”,向白泰官伸出了手。白泰官驚魂未定,道:“掌令要解藥?”
“不錯。”燕翎道:“凡滿虜,都該死,可是現在不是胤祀(示乃)死的時候,再說死
一個胤祀(示乃)也沒有用。”
白泰官道:“這……”
“怎麼,還遲疑‘日月令旗’的令諭。”
白泰官忙道:“白泰官不敢。”當即伸手入懷,取出一個小白瓷瓶,雙手遞過。
燕翎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