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了出來,一下子就發狂了,火車頭似的往袁漠這邊就撞了過來。
袁漠是不好意思和女人動手的,可又不可能讓開身子把馮初晴給露出來,驚忙之下匆匆回神一手攬了馮初晴的腰肢就讓到了一邊,“牛大姐,這事情是你們不對在先……”
“快來看啊,這是要逼死人了!”牛大姐才不讓袁漠把話說完,順勢衝到門前大路上就是一躺,又是打滾又是哭嚎的,那陣仗,就像是人殺了她全家似的。
“我們在這兒住了這麼多年,如今眼見著我兒要娶媳婦了,要是被人這麼趕走了媳婦指定就飛了,這讓我兒怎麼活?我兒活不了,我也不活啦!嗚嗚……沒天理啊!??”
牛大姐的聲音相當高,又抑揚頓挫極具感染力,袁漠幾次想插嘴都插不進去,只得乾著急讓她扭曲事實。
周遭鄰居多,過路的香客遊人也不少,見此情景都全然不顧大熱天的曬得慌,團團將幾個人圍在中間指指點點。
袁漠一隻手還放在馮初晴腰間,扯著脖子幾句話被堵在心口呼吸就急促了許多,馮初晴見這樣子也是心裡膈應得慌,讓她學牛大姐那樣弄得鼻涕眼淚地潑婦樣她是打死都不願的,可牛大姐越哭越來勁,這不制止不行啊!
突然,馮初晴指著地上大喊了一聲,“牛大姐,你壓著屎了!”
再怎麼不修邊幅邋遢的人聽到這話也不由一愣,就趁著她一愣翻身檢視的機會,馮初晴乾淨利落往袁漠身上一倒,也哭上了。
“你這死鬼,說是在景山鎮上有房子倒是哄著姑奶奶嫁給你了,現在堂也拜了,房也洞了,你的房子呢?房子呢?都是騙人的吧!我不用等待會兒,現在就死給你看!”馮初晴自然是信任袁漠會攔著她,使勁就要往牆上衝,途中“很不小心”踩了牛大姐好幾腳,生生將牛大姐即將壓上來的女高音給憋了回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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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趕出門外
起先袁漠還以為馮初晴是真哭,往牆邊去時他都快嚇死了,又不敢下死力氣拉她,怕傷著她;跟著跑了兩步才發現馮初晴有意無意往牛大姐身邊湊,逮著合適的機會還踩牛大姐一腳;袁漠這才看出來她這是在裝模作樣呢!
怔愣間,腰間軟肉一痛,馮初晴溫熱的氣息就在他胸口吹拂,“你別隻是拉著不放,倒是配合兩句啊!”
袁漠心口癢癢的,偏偏這又不是笑的時候,耳邊上馮初晴的抱怨又一聲高過一聲,他覺得,要是他在這麼悶聲不吭的話她指定會生氣。
比起讓馮初晴生氣來,牛大姐的喜怒就算不上什麼了,而且,對他有恩的是牛八叔,和牛大姐半分錢關係都沒有,還有什麼面子拉不下來。這麼一想,袁漠的嘴巴就能張開了!
“媳婦,我真不騙你。這兩間屋子和後面院子真是咱師傅留給我的,那房契不是在你手裡嗎?我在這裡出入好幾年,周圍的街坊都是認識我的。”
這還差不多,馮初晴滿意斜睨了袁漠一眼,接著演戲,“哪位街坊鄰居能作證這房子你住過?”
這事情不用仔細問,之前洪師傅和袁漠住這兒雖然和鄰居沒怎麼交好,但至少沒像牛大姐一家如此交惡,當即便有好幾個圍觀的鄰居嚷嚷著能夠證明袁漠曾經在這出入過。
牛大姐不知道馮初晴這是在為後招做鋪墊,還在那傻傻呢喃“住過又怎樣”?
馮初晴摸出房契,對著幾間房子看了下,又對比了路口和左右鄰居,“對啊。我們家房契是說了房子在這裡,那裡面擺著的鋪子怎麼回事?這位大姐,請問你是租用我家的房子還是借用我家房子的啊!阿漠?”
房契做不了假,鄰居也做不了假,那之前牛大姐扭著哭個毛線?當即那些個原本不明就裡的旁觀者又調轉了槍口對準了牛大姐,“原來這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