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合租。男女合租在武陽這個大都市似乎漸漸的流行起來,特別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們更是其中的主力。
雷霆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暫時住在一起。對了,你不是說給我帶書過來的嗎?”下午的時候,田思雨打著給雷霆送書的名義來到了清泉明澗,可現在田思雨僅僅呆了一個寶藍色的小挎包,看那癟癟的小包,估計僅僅只能放個手機,放點紙巾罷了,是絕對不可能放進一本大部頭的專著的。因此,雷霆有些疑惑。
田思雨臻一扭,那披肩的長從嫩白的肩頭優雅的滑落,她說道:“我本來是準備給你帶書來的,可是聽說你沒有上過大學,所以,就想來看看你在催眠方面到底瞭解多少,然後在結合你的情況,給你介紹幾本書。”田思雨臉上儘量保持著平靜,可一顆芳心卻極具的跳躍起來。田思雨作為一個心理醫生,自我心理調節的能力應該很強,可不知道為什麼幾句無關痛癢的謊言,卻讓她窘迫起來。其實她不帶書來,只不過是想找機會讓雷霆以後跟著她學習罷了,這……這也是給兩個人制造獨處的機會。
對面的雷霆卻沒有看出田思雨的言不由衷。說實話,雷霆能夠被華明昌教授收為弟子,堪稱奇蹟了,甚至比王寶強的經歷都更有傳奇色彩。一個沒有任何文聘、喪失了記憶的人,居然能夠被著名的催眠大師所看中,除了他無以倫比的天賦之外,再也沒有其他合理的解釋了。可是,天賦並不是成功的充要條件,後天的努力也是非常重要的。名師出高徒,並不僅僅是名師的教學手段高,恐怕名師的威望也在無形中刺激著弟子,讓弟子刻苦學習,免得弱了老師的名頭。雷霆現在就是這個心思,田思雨的話正好和他心中的想法吻合,他不禁點了點頭。
“那我要怎麼樣做,才能學好催眠呢?”
對面男子專注的求知**,讓田思雨鬆了一口氣。她掠了一下額前的劉海,道:“我聽華教授將你的天賦很好,對催眠術簡直都是無師自通。不過,我還是想聞一聞,你對催眠有什麼樣的瞭解呢?”
催眠?雷霆怔了一下了,當他聽鄧曉雯說起那個瘋了的目擊者時,他自告奮勇要去看一看。當時他對自己充滿了信心,可是,這信心是從哪裡來的那?雷霆在腦子裡面苦苦的思索著,可是什麼也想不出來,可是,這不對啊,我會什麼會那麼相信自己能夠催眠呢?我為什麼在路上會買一付蕭呢?音樂,應該是音樂……我記得……我吹簫的時候,有沒有運內功呢?功夫,武林中能夠影響別人心智功夫有哪些呢……頭好疼……那功夫叫什麼名字,對了……叫什麼來著……這麼熟悉的一個名字,怎麼會想不起來了呢?“啪”雷霆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對面男子皺起眉頭,開朗的表情卻漸漸陰沉了下去,臉色也逐漸的蒼白了起來。田思雨的心微微一動,卻見雷霆右手輕輕搓*揉著自己的額頭,嘴裡面還低聲嘟囔道:“不對啊,我怎麼想不起來呢!”現在的雷霆彷彿出在一片漆黑的暗室裡面,他苦苦的思索著出路,想開啟那扇通向光明的窗戶,可是怎麼也找不到。他有些茫然,卻是十分的堅持,而這堅持,卻讓他更加的痛苦。
田思雨心裡一沉,他果然有失憶的症狀。從他的表情,田思雨就看出來他肯定是在竭力的回憶往昔的某個片段,那片段就彷彿空中隨風飄舞的雪花,時近時遠,當你伸手想去抓取的時候,它消失的無影無蹤,只留下點點冰涼。追尋記憶卻有無法想起的過程,絕對是痛苦的,而且也是危險的,這種盲目的回憶,不僅無助於找尋記憶,恰恰相反,它反而導致人陷入瘋狂,加重病情。不行,要阻止雷霆,不能讓他再這樣思考下去。田思雨對自己說道,她心裡難免泛起了一絲悔意。
田思雨儘量把自己的心情放鬆,用最舒緩最悅耳的聲音,說道:“看這我的眼睛!”
這甜美的聲音,彷彿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