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雙槍,還是濃眉氣不三?”
張有酒只是拼命的磕頭,幾乎泣不成聲。
卓長風的臉色也變的極為難看,澀聲道:“領頭的人是長明和長髮財雙槍……”
凌雲龍一呆,半晌問卓長風:“告訴我,你想我怎麼處置他們?”
卓長風別過臉去,茫然的道:“賞罰不明不足以服眾,所以,還請少爺……”
深吸了口氣,卓長風大聲吼道:“請少爺秉公執法!”
看著僵直的站在那裡用最大的力氣大吼,淚流滿面的卓長風,再看著地上磕頭如蒜的張有酒,凌雲龍一陣心酸。
為了報答卓氏後人而不惜請自己秉公而斷的長風此刻心中的痛恐怕還是那為生死兄弟磕頭哀求的張有酒還痛十倍、百倍吧?
眼見自己的生死兄弟命懸一線,他們兩個人的心都一定很疼很痛吧?
看著眼前這一站一跪,一淚流一磕頭的二人,凌雲龍心思一陣恍惚。
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與丁以中持槍相向。他似乎看到了自己與中將長刀互往,他甚至看到了網魂大人失望的表情下憤怒的面容,他還看到了天龜,天麟甚至孤潔自傲的天鳳也將她那支銀槍的槍口直直的對著自己……
生死兄弟一朝反目…… 也許。這就是不久的將來自己所要面臨的一切的一切啊……
苦笑之中,凌雲龍把張有酒從地上拉了起來。
“走吧,我希望他們能給我一個說法。”
張有酒和卓長風二人恍恍惚惚地被凌雲龍扯到了花園,那裡,跪滿了十五雙膝頭。
長巨、長憂、長寧、長樂。光頭色一槍、濃眉氣不三均一臉希冀的苦苦盯著凌雲龍的眼睛,希望從他眼睛裡找到生死兄弟活下去的美好瑞兆,只是……
不管怎麼說,希望對於人生來說總是美好的!
從那一張張充滿期盼與渴望的臉上緩緩的掃過,從那一雙雙祈求與希翼的眼神中緩緩的掠過,凌雲龍低沉的聲音緩緩的道:“大家都希望自己的生死兄弟活下去的,對嗎?”
“是的,少爺。”
長巨和光頭色一槍在長風和張有酒之後做了兩方勢力的代言人。
一人一記耳光重重的扔了過去。凌雲龍苦苦壓抑的怒氣終於爆發了出來,在二人橫跌出去後大怒道:“既然想他們活,那你們在他們販賣軍火的時候幹什麼去了,啊?既然想他們活。那你們在他們倒賣毒品的時候幹什麼去了,啊?既然想他們活,那你們在他們走私水貨的時候幹什麼去了,啊?那時你們都統統幹嘛去了,啊?”
越說越怒,上前一人一腳將那些站著的,用一眼充滿希望與期盼眼神看著他人是統統踹的四處橫滾,凌雲龍邊踹邊罵:“好的,一群廢物,生死兄弟是怎麼做的你們都不知道嗎,啊?生死兄弟不是那種在對方犯事兒的時候抱手旁觀,生死兄弟不是在他們搞到這種錢後陪你們一起花天酒地,生死兄弟不是在他們事犯了之後再像你們這樣跳出來要死要活的求情的,生死兄弟是他媽的在他糊塗的時候狠狠的給他一耳光,像你們這樣,在他們販賣軍火、倒賣毒品、走私水貨的時候冷眼相看,等他們搞到了錢一起花天酒地、出了事哭鼻子叫孃的請願的也叫他們的他媽的生死兄弟,我呸!”
凌雲龍不解氣的將那些搖搖晃晃站起來的人又狠狠的踹上一腳,踹的他們到處亂滾,然後一腳將跪著的長明踢的橫飛三尺,怒喝道:“卓長明,你他媽的給老子站起來,像個男人一樣的站起來!”
被他一腳踢的滿嘴鮮血的長明吃力的扶著假山站了起來,回瞪著暴怒中的凌雲龍,大吼道:“是,老子是販賣軍火、老子倒賣毒品、老子還走私水貨,可那又怎麼了,老子只想憑自己的能力賺點零花錢用用,怎麼了,啊?老子販賣軍火、老子倒賣毒